光说自己交过手的谢婉。
剑符算是犀利,但善女子可不是她自己的手段。
是外物,是个人都能用。
谢婉强归强,但哪怕吴青对神神道道的东西了解不多,对练气士更是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
只晓得练气士是修仙的,会使法术。
也能看得出谢婉和传说中拥有呼风唤雨之能,形同半仙的练气士相去甚远。
甚至到了后头,手段出干净后,和江湖人一样,使剑顽抗吴青。
没抗住就是了。
练气士在大乾民国这个国家和社会中到底处于一个什么位置,扮演什么角色?
是他们修为不够?
练气期,之后是什么?百日筑基的筑基期嘛?
吴青了解不多,无法判断。
吴青一面想着,一面随着其他村民的脚步,挪回了吴氏祠堂。
祠堂内。
吴村长掀开两名死去村民头上的白盖布。
沙坪光和孙巡警审视一通,好似没表现出任何异常,对两具尸脖颈上几乎一样的血洞没一点表示。
孙巡警大咧咧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香烟,却不小心从裤兜里拽出一个小罗盘。
沙坪光和孙巡警的双眼同时不经意间从罗盘上扫过。
罗盘上指针乱转。
什么意思?
一直关注着两名盐务巡警的吴青盯着罗盘,不解其意。
小巷子中打断他和周治红交手的盐务巡警,也拿着个小罗盘。
没等吴青看出蹊跷,孙巡警就已经将小罗盘收回裤兜。
吴青只好抬头,重新观望两名盐务巡警的神色。
这一观,吴青更好奇。
孙巡警的烟像是僵在了嘴巴里,沙坪光眉头紧皱。
他们看过指针乱转的小罗盘后,脸色变凝重了。
吴村长注意到了两名盐务巡警的神情变化,但仍然继续说着案情,当讲到毛娃离家出走,丢失时。
“毛娃哪家的孩子?又是为了哪样离家出走?”
沙坪光忽然打断了吴村长。
吴村长神色如常,挥手从人群中叫来了吴阿毛。
吴阿毛一脸哀容,声音沙哑,
“我家小昨下午闹着要吃糖,哪来的糖给他吃?我就骂了他一两句,谁曾想,他就跑进山里,到现在都没回。”
他老婆从人群中挤到他身边,带着哭腔,指责吴阿毛,
“骂一两句?明明就是毛娃说要吃糖,你听得不耐烦,从猪圈里舀了一勺粪,硬要他吃……你是当爹的啊?”
吴阿毛无力地争辩,“哪有吵一整个下昼,非要吃糖,讲又不听的,我吓吓他嘛……再说了,哪个小时候没挨过几句骂?”
就只是吃糖起得争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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