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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记得昨晚是有说过这样的话,甚至除此多外好像她还说了很多很多。
不过印象太模糊了,真记不清楚。
她扭头干咳一声,“我那是睡迷糊了。”
“所以嘛,我说的是真的。”
他的手指在她的臂弯划啊划,“真的不是我偷爬上来。”
“我又没说不相信你。”
她很不自然地拉开距离,腿不小心碰触到某处坚硬饱实,顿时全身通红地弹起,“变身也不知道穿个衣服。”
他很委屈,“你抱得那么紧我怎么穿啊?”
“胡扯。
我要真抱得那么紧,你怎么变身?”
她大脑还没短路呢,“你别糊弄我。”
他眼珠一转,“就是因为你抱得那么紧,我快憋死了,所以才要变嘛。”
见她还是一脸的狐疑,干脆咬牙将被子一掀,“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都没穿,我有穿内裤啊。”
好死不死的妖怪,怎么又挑那-重要小*说网-条大象内裤!
乔稚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冒烟了:“谁要看你的内裤啊。”
怎么觉得这妖怪自打变成狐狸后连性情都来了百八十度大转弯。
虽然平常还是囧萌囧萌的,可经常发生让她吃鳖无语的事。
“那我真没干坏事嘛。”
他委委屈屈地将被子拉高到颈下,用‘我才是被强迫的受害者’的表情看她,“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她的睡衣完好无缺,身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所以推测他确实没干坏事。
可这么只身心发育正常先前表现还很‘出色’的狐狸精,和她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却什么都没做……矛盾而又心胸狭隘的人类马上就邪恶了——这货是不是病了啊?
几乎是在她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的同时,晏玳脸色一变,差点就冲口而出否认。
好在是忍了下来,他曲膝坐起下巴支在膝头,一脸郁闷地看着她。
乔稚觉得他嘴里要再多咬个被角,这怨妇相就十足了。
目光落在床头的时钟上,她立刻就找到了抽身的由头:“我该上班了。”
他裹着被单慢吞吞地爬下床往门边走了两步,回头欲言又止。
她有些心虚地催促道:“我要换衣服了。”
他鼓了鼓双颊,略有些赌气的模样,可最后还是乖乖地出去了。
等她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他已经衣着整齐地从厨房转出来。
手里提着个袋子,里面装着牛奶和面包:“早餐。”
她讷讷地接过,“我走了。”
他脸上找不到先前一丝的失落沮丧,而是充满了期待欢喜:“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噗噗’声,晏玳的脸顿时就有些扭曲。
乔稚有些尴尬地回头看去,只见红狐狸正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在客厅的新沙发上,火红的大尾巴像是被吊起来,直直地竖着。
“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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