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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个文蕴古街所有商户眼中神秘诡异的掌柜正满头大汗地在铺子里上翻下捣。
“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怎么眨眼就不见了呢?……小祖奶奶,您可别闹了!
您是想看我活活被主君扒了皮么。”
晏玳推门进去时只见松与撅着屁股钻在花几下,给以是在寻着什么。
他蹙起眉:“阿璨呢?”
松与浑身一颤,想起身却碍着肩膀被卡住,只得顶着那架海黄花几欲哭无泪地转过身来,“君上……”
跟在晏玳身边的恩恩各种兴奋,“爸爸,松与叔叔成天线宝宝了!”
晏玳选择性无视他那囧样,只问道:“不是说他来了吗?人呢?”
“主君说出去转转,很快就回来。
可是……”
黑大汉欲哭无泪,“我把他寄放在这里的东西弄丢了。”
晏玳挑眉,“丢了?”
松与有什么本事他再清楚不过,死物是不可能从他眼皮子底下不见的,那只有活物了,“是‘它’吗?”
黑大汉面有赧色,“是的。
主君见它累了就放它在这里休息,怕我看不住还特意把偃钟留下来,结果我只转身的功夫它就不见了。”
“还真是谁养的像谁,”
晏玳笑吟吟地,“他也不想想自己小时候敲坏了多少个偃钟。”
恩恩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问道:“爸爸,你说谁呢?”
“说你叔叔。”
晏玳摸着女儿的小脑袋,“你们还没见过面呢。”
“妈妈说叔叔打架很厉害呢!”
恩恩兴奋着,“每打必赢的。”
晏玳笑而不语。
松与却是急得如焦锅上的蚂蚁,“君上。”
“好了,倘若她想逃的话你是看不住的。
还是让阿璨自己去逮她吧。”
晏玳挥挥手,“取伽意送的茶饼来。
还有,把花几处理掉。
……难不成你还想卡在门口?”
恩恩趁着晏玳烧水煮茶的当口溜了出来。
晏玳每隔一个月便会带她来铺子里,偶尔还带她四处逛逛,所以她对这里还算熟悉。
古街中段有一间茶馆,每逢周末便有人在说书,点上一壶茶和几盘小点便能消磨半天时间。
恩恩扒门口听了几耳朵觉得很有意思,便偷偷摸摸地进去想找个不起眼的位置猫着。
冷不丁旁边有把细细的嗓子响起,“小丫头,过来。”
恩恩左右看了看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自己,看着年纪比自己大上几岁,可长得却是明眸皓齿,艳丽非常。
恩恩刚坐下那明丽少女便凑过来在她身上左嗅右嗅,尔后半眯着眼睛说道:“你也是吧。”
“是什么?”
少女皱着眉头,又凑过来闻了几下,“没道理啊,明明刚才就有股子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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