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做过的不地道的事情多了,又何苦以这种方式无端地得罪一个人,还是一个众人眼中的弱者。
欺软怕硬,可不就是说的他这种人吗?
厉剑一把抓住了欧鹏,低声地但是坚决地说:“我说,去跟他道歉。
别让我去代替你道歉。
你很强的,这个时候,一定要熬过去。
亏心的事情做了,不能就这麽一走了之。
我跟你在一起,在你身边。
如果他们不肯原谅你,我跟你一起扛著。”
欧鹏都要哭了。
这事情,闹大发了,他真要出去把这事情抖开,这一辈子,他都没脸见人,在厉剑跟前,形象更加的难看了。
“也许这下子会很难过。”
严峻插口。
他跟这几个人都不熟,但是不得不插话:“过去了就好了。
谁没有犯过错呢,不去把事情说清楚,就会背上沈重的枷锁,背著放不下的话,很难过的,会难过得要死。”
欧鹏不耐烦地要喷几句,却见严峻眼睛红红的看著他。
那人接著说:“有人在身边支持著,不会有你想象的那麽难熬。
厉哥,会支持你的吧。”
欧鹏又转过头看厉剑。
厉剑很严肃,他妈的太严肃了。
但是那家夥的眼神,除了责备和鼓励之外,还有著爱恋。
那份爱恋,似乎并没有因为他说的这个故事而减少。
客厅里,詹远帆一边打牌一边跟费劲说著话,那个孩子,娇俏动人,但是又有著一丝嚣张跋扈,时不时地伸手去摸人家已经打出去的牌,问詹远帆那个牌是什麽。
崔仁明时不时地凑过去,被费劲一个巴掌拍开,拍得那个准哦。
赵伟伦嘻嘻地笑著,不老实坐下,反而蹲在了椅子上。
邵梓维打得挺投入,一忽儿责备赵伟伦没有给他牌吃,一忽儿怪崔仁明太贪心,这种牌都要吃。
旁边的地上,铺了席子,严致昭带著妞妞和两只狗在看奇志大兵的相声碟片,乐得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