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希望都在北京,如今发现对形势的估计过于乐观。
几个CASE虽然希望很大,可还都是青苹果,树枝上挂着诱人,并不具备马上签合同的条件。
公事私事均令人煎熬,谭斌有点乱了方寸。
虽然竭力控制着没有露出一点端倪。
身体却不肯好好配合,眼看着嘴角冒出两个血泡,轻轻一碰就疼得钻心。
周一的销售会议上,刘树凡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几个大区的数字一出来,东方区和乔利维的北方七省,已经完成任务,南方区只差了三十万左右,总监曾志强表示,九月三十日之前,应该能再拿下一个订单。
所有的压力,都落在谭斌的区域里。
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她被极度的懊悔和自责淹没了,后悔自己掉以轻心。
时间一天天逼近季度末,来自上边的压力,对自己能力的怀疑失望,在谭斌心中相互纠缠,再看到周杨进进出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忍不住肝火旺盛,即使拼命压制,脸上还是带了些形容出来。
那几天她手下的销售经理,远远见了她几乎都是赶紧绕着走。
七十万的任务被硬行分配下去,谭斌的指示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完成销售额。
临近国庆长假的前一天,河北地区意外收获一个合同,总价六十多万,代价是高于正常的折扣点数。
客户对供应商的心理也摸得透熟,季度末往往是杀价的最好时机。
但此时已顾不得太多,接到消息,谭斌一口气松下来,立刻感觉双腿发软,几乎栽在地上。
距离目标仍差四万,总算说的过去,不至于太难看。
九月三十日下午,做完季度总结,中国区的销售总额,超出三季度销售目标的百分之十七,伴着这个数字,刘树凡的脸色终于多云转晴。
十六层整个销售区域,随之呈现出长假前应有的轻松气氛,没到下班时间就几乎走空。
谭斌放弃了同事钱柜K歌的邀请,一直呆到七点左右,避开交通高峰,才匆匆回家。
虽然三季度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但四季度涉及年度计划,压力会更大,长假只是一个缓冲,加班免不了的,但毕竟有整整七天的时间,可以在家陪着沈培。
她也需要几天时间好好反省,整理一下近几个月的得失。
有几件事一直让她感觉不安,但没有时间静下来琢磨那些细节。
带着轻松的心情踏进家门,看到沈培母亲坐在客厅,王姨扎煞着双手站在一边,竟是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阿姨,您来了。”
谭斌上前招呼。
沈母抬起头看看她,声音出奇地软弱,“你先去换了衣服吧。”
天色已暗,客厅的光线不太好,每个人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
王姨伸手揿下开关,顶灯大亮,照见沈母发根露出的丝丝白发,顷刻间她仿佛老了十年。
按捺住内心的不安,谭斌进卧室换下正装,扎起头发走出来,经过画室时探探头,见沈培好好地坐在画架前,这才拐回客厅。
“沈培今天好吗?”
她问王姨。
王姨看看她又看看沈母,没有说话。
谭斌顿时起了疑心,“怎么了?”
沈母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来,坐下。”
谭斌简直受宠若惊,蹭过去坐她身边,规规矩矩并起膝盖。
沈母解开一个纸袋,拿到谭斌的面前,“你认得这个吗?”
那是一小袋棕褐色的干植物叶子,乍看上去非常不起眼。
谭斌接过,狐疑地凑上去闻了闻,一股辛辣的异香,完全陌生的味道,她摇摇头。
沈母的声音充满苦涩,“我忘了,你当然不会知道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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