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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办?他在心里苦笑,何胜良已经能从家里一路摸到学校来,况且今天的事也太落面子,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无非...无非就是毒打一顿罢了。
周晚溪没要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者说是他已经知晓答案,只是不愿意去想,片刻后又近乎有些疯魔地道:“何辜,我们走吧。”
“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可以。
去没有何胜良的地方,我们......”
“你明知道不可以。”
何辜轻轻地说。
“......”
周晚溪终于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失魂落魄的,对方也婉拒了他一起回家的提议,执意要自己回家,虽然回家之后的情况大家全都心知肚明,两人就在站台分别,何辜目送公交车启动,回家之后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这件事,好像这场闹剧只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一般无关痛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天色擦黑,门外又传来脚步声,何辜躺在一片黑暗里,静静地闭上了眼。
剧痛,熟悉的剧痛。
也许是丢了面子,何胜良这次下手比往常更狠,几乎是下了死手,他拽着何辜的衣领,吐息腥臭难闻,说出来的话也不堪入耳,但到底是上了年纪,没多久就停下来喘气,昏黄的眼珠里射出的目光有如实质一般缠绕在何辜身上,像在打量什么不值钱的物品,最后咧开嘴笑了,“今天出来那小子,是你的谁?”
何辜悚然一惊,面上却没显露,冷冷地道:“关你屁事。”
“我看关系不浅吧。”
男人哼了一声,随即威胁道:“你最好别再乱跑,不然...”
“我总有办法找到他。”
何胜良说完这句话就走了,留何辜一个人跌坐在地上,脑海里男人的话不住穿梭,最后定格在周晚溪朝他微笑的脸上。
他心思千回百转,摸出一把锋利的刀来,极度愤怒间几乎想要让这男人偿命,伤口疼痛加倍的作怪,让他大汗淋漓,几乎没有力气呼痛,只是凭着本能一步一步地往屋门挪,把手近在咫尺,最后也还是停下了。
他想:再等等...周晚溪还要带他去旅游。
爱上一个人怎么会这样?何辜蜷着身子在床上和衣睡去,半梦半醒间还是觉得神奇,怎么会有一个人让他拿起刀,又能让他放下?
远在另一边的周晚溪也睡不安稳,跌入一个又一个鲜血如注的梦境,他在梦里看见何辜伤痕累累的脸,惊叫着醒来,却摸到满手的泪,再难入眠。
可白昼总会来临,日子也过得飞快,转眼间就真正入了夏,暑气弥漫,阳光扑在树叶上,落下几个圆形的光斑,恰巧两个班一起上体育课,赵铭瘫在树的阴影下,愁眉苦脸,“溪哥,我到底选文科还是理科啊。”
“看你自己呗。”
周晚溪似乎已经完全从那股子执拗的劲里脱离出来,正捏着何辜的手把玩,“反正我和何辜都是决定文科了。”
“......”
赵铭思索片刻,咬了咬牙,“那我也选文!”
他亲亲热热搂何辜肩膀,“好兄弟一生一起走。”
何辜还没来得及表态,就见男朋友拉了脸,好不乐意地推赵铭胳膊,“热不热啊,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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