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看了看他的手,不吭一声的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然后在凌夕和男版贞子惊讶的目光中离去。
男版贞子自尊心大受挫折,生气的边拍桌子边说:“靠,鸟人,装什么呀。”
凌夕赶紧打圆场,说池墨是真的有急事什么的,这人才哼了一声转身回舞池了。
凌夕心里也有点别扭。
身份不同,接触的人也不同,凌夕自然没有像池墨那样的朋友,他交的一般都是些整天在一起吃饭喝酒胡闹的朋友,少数是生意人,多数是社会败类,真正交心没有几个。
冷不丁冒出个优雅冷清的精英,凌夕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结交了,本来看他形单影只的挺可怜,想安慰安慰他,没想到人家根本没瞧得起他们这些杂碎。
那你有本事别来这儿啊,每次都跟王子塞儿的往这儿一坐,拿自己当纪念碑给人瞻仰呢?
奶奶的,凌夕决定在心里深深的讨厌他!
但转念想起明天还得给人家修车,又蔫了,自己真是没事找事!
第二天上午,凌夕正睡的昏天暗地,就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他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飘到门口把对讲机拿起来。
“喂?谁啊?”
外面的声音低沉并冷漠,“我,池墨。”
凌夕靠着墙壁揉眼睛,“池墨?你来干什么?”
“。
。
。
。
。
。
。
我把车开来了。”
“什么车?”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你昨天不说要给我修车么?”
“呃?。
。
。
。
。
。
。
。
。
哦,想起来了,对对,我是说了。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