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真的能整到我?我也用不着靠你这个小鬼来保护。”
“那也不行!
你已经是我的了!”
乾达执拗地说着,神态中带着一股孩子气的霸道。
看着他这神色,愆那却愈发不安了。
为什么……越来越觉得他和颜非,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不是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寻香鬼而且此时身在地狱,他只怕已经要觉得他就是颜非了。
这令他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他赶紧摇摇头,挥退这可怕的想法。
两个人也没换上那些衣服,便匆匆低眉垂首地沿着墙根一路行至那专门用来调教训练宫奴的三层建筑之前。
他们一进去就几乎被闪瞎了眼,显然大部分的奴隶都是性|奴,而且大概是为了迎合摩耶鬼的喜好,全都是人形鬼,而且是长得雌雄莫辩就算用人类的标准来说也十分中性精致的那种奴隶。
他们个个都穿着几乎难以蔽体的轻纱,身上到处都是宝石和金银链子,就连头发上和角上都缀满了装饰,鼻子上打了环,长长的链条一直连到耳后。
在这一群珠光宝气的艳鬼中间,乾达和愆那这种寒酸的打扮就分外显眼了,尤其是愆那,五大三粗的身形,立刻就被几个宫奴质问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愆那无可奈何地逃出罗辛给他的一张腰牌,那大约是负责训练他们的乌陀鬼才勉强翻了个白眼,指了指那一群人的最后说,“你们俩去后头站好。”
愆那只觉得自己站在一片比他矮半个头的漂亮鬼中间,简直像是不同种族一样格格不入。
乾达倒是还好,他那张漂亮的脸就算在此时这副邋遢狼狈的情况下,依旧出类拔萃,引来不少目光。
那乌陀鬼在一排排站好的宫奴之间走了几个来回,每隔几步就用手里的鞭子戳一戳一个鬼,被他选到的鬼便都出列站到另外一侧。
愆那注意到,她选择的都是一些个头较高体格相对来说也比较阳刚一些的雄鬼,到他面前过不其然也选中了他。
挑选好之后,她又回到两拨队列的最前方,高声说道,“这一次排演的是阎摩双修舞,讲的是夜摩天之主阎魔罗阇和亚穆纳河女神阎蜜之间的感情。”
她指一指愆那所在的队伍,“你们跳雄舞,剩下的跳雌舞,我们时间不多,你们都给我警醒点儿!”
原本愆那以为,自己人间经历了那么多世,什么样艰深的武术身法没学过,不就是跳个舞,能难到哪里去。
结果一天下来,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到晚上的时候他已经腰酸背痛,感觉自己一弯腰都能听到骨头在咔咔作响。
幸而他学的还是雄舞,没那么多扭来扭去的动作。
再看对面的乾达,虽然是一张臭脸,倒也是把一套极为挑逗而复杂的动作学得有模有样,比他可强多了。
而且他感觉乾达有一种十分奇异的天分,就是只要他想,就算是最简单的动作也可以做得优雅而带着一丝令人心痒难耐的魅惑,尤其是漂亮的嘴唇微微一挑,眼睛里一丝幽光流转而过的时候。
就算他是个雄鬼,却可以跳得比雌鬼还要勾魂摄魄。
但这一丝魅气,也另愆那愈发忐忑起来。
大约那乌陀鬼也看出了乾达的天分,时时停在他附近,宁神盯着他看,看得愆那莫名其妙一肚子火气。
到夜色渐深,众鬼都要散了的时候,乌陀鬼便对乾达说,“你明天带上跳舞的衣服,来这里换上。”
两个鬼总算扶着酸痛的腰回到了罗辛的园子,一关门,乾达便哀嚎一声倒在那用某种鸟类的羽毛临时铺出来的床上,“我的腰快要断了!”
愆那也坐下来,黑着脸揉着自己的小腿。
不一会儿罗辛就偷偷摸摸给他们带了不少晚饭来,他一露面,乾达就几乎要扑上去把人掐死。
但愆那很有先见之明地把一只手按在乾达肩膀上,于是罗辛只是接受到了乾达一簇簇飞来的眼刀。
“哈哈哈哈哈,看来你们玩儿得很尽兴?”
愆那其实自己现在也很有想要揍人的冲动,但毕竟罗辛是他们的恩人,于是只好从牙缝里恶狠狠挤出一句,“是你玩儿的很尽兴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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