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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个法力弱小的黄鼬,还在用自己守护着这即将消失的远古祈祷。
当他摇起那面单手就能握住的文王鼓,响铃,铜钱和五彩绳,能召唤的只有飞鸟、鱼虫和东北大地上的神兽。
如果恰好有不安的灵魂经过,也会静静的听下来听那曲调悠远的念词。
除了神灵和鬼魂,已经没有人知道那些无序的语言组合究竟是什么含义。
只是听过的人,都会沉默而内省,彷佛他们已经死去,灵魂被抽离到了半空,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回想曾经人生中做的善与恶。
人类的灵魂乖巧且平静,他们善于告别和忘记。
当他们发现身体已经死去,便会伴随着灵魂深处的记忆随着萨满的念词走向新的开始。
僵尸不同,他们与命运抗争,从与自我的抗争开始。
杀死身体,囚禁灵魂。
再复活死去的身体,麻木自由的灵魂。
这些是最古老的僵尸,是用巨大的狼和海中的黑鳞鲛人炼化而成的僵尸,是天地间最早也唯一炼僵的神,奢比尸神炼化的僵尸。
金龙明灯一样的深目注视着那个比龙族还要古老的神灵。
奢比,早就被淡忘的名字。
那么的无关紧要,传说少的可怜,故事短暂而又仓促。
那么的无足轻重,除了养尸炼僵的没人对他有所求,连座放供奉,能跪拜的庙宇都没有。
那么的诡异陌生,不是传说中的狗身人头,耳侧护有双蛇。
而是一只灰色的垂耳大狗,毛茸茸软乎乎的,脸似人般能看懂周围的一切,两只青色的大蛇在他身边护佑,像是怕学步的孩子摔倒的父母。
还有那双低垂悲天悯人的眼睛,皎皎再熟悉不过。
他总是用那种眼神看着十八哥哥,看着自己,看着身边的所有人,让人对他无法释怀,也无法责怪。
原来,他真的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他也不是什么人间帝王,不是地府的鬼差,他是神。
而自己也早就该从他的名字猜到,沈暝不只是沉入忘川水中徘徊在冥界,照亮黄十八灵仙道路的那一缕微弱的光。
他是神,他来自神明的世界。
他的神性让他拥有了绝对的忠诚,他又在神性的光芒下放弃了这种怨念而成就的执着。
他们三个神灵,在人间纠缠、相伴、成长,现在又都选择了放弃。
皎皎放弃了龙珠,重生化龙。
黄十八准备放弃生命,有人为他赴汤蹈火。
而沈暝,才是最终放下一切的那个。
鬼狼和鲛人僵的执着,让他们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中见到了自己的王。
双蛇王,蛇陛。
两朝君主,一定能带他们复仇,夺回山海国的月亮和生活。
哭泣的黄鼬,急促的鼓点,还有那些召唤着他们上路的亲人朋友,都是他们复仇之路的阻碍。
纯白的灵魂是他们最亲近的人,抓不住,也赶不走。
恼人的哭声从来不应该是属于山海之国,他们的世界里只应该拥有狼族的嗥叫和鲛人的歌声。
弱小的动物应该被扼住喉咙,咬断他的脖子。
黄鼬的味道不好,可流血能让他停止勾魂摄魄的哭闹。
明确的目标,凶残的僵尸,攻击力十足的野兽之躯,单一而固执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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