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聿又给他擦鼻子:“现在呢,还堵吗?”
祁安摇头,嘴角微翘:“挨打的时候有点堵,您用湿巾给我擦了脸之后,就不塞了!”
沉聿拍了拍他的脸蛋:“那还挺神奇的。”
祁安忍不住问:“主人,这个什么时候能取下来?”
“不听话就一直戴着。”
“听,我听。”
祁安晃晃悠悠扒拉沉聿的手,“我一定乖乖听您的话,我会想您的爸爸。”
“好。”
沉聿顺势两手揉捏他的臀瓣,笑着说:“我的小狗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努努力,以后一坐下,就能想到我。”
祁安想起,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他曾在财经新闻和娱乐八卦版首上见过。
而此刻的这张脸却又是他未曾见过的模样,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恶劣,岁月并未在沉聿脸上留下过分的痕迹,只有他笑起来眼尾那几缕几不可见的皱纹。
祁安回过神,小声嗔怪:“爸爸,您真过分,您打得那么凶,屁股可是要痛上一个星期的。”
沉聿逗趣他:“哦,那我随口一说,你脸红什么?”
祁安脸更红了。
“我过分,你不喜欢?”
祁安脸红得冒烟:“……喜喜、喜欢。”
“怎么打都喜欢?肿起来也喜欢?”
“爸爸~”
祁安躲着沉聿的眼睛,随着点头的动作,发顶的两根呆毛上下弯了弯。
主人怎么老爱这么问他,偏偏他还无法反驳,好过分。
“又撒娇。”
沉聿勾住环扣,将那根作恶已久的玻璃棒缓缓抽出,不紧不慢地说:“你生活和学习上的一切事宜,我都会参与。
这番话我今天说与你,让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以后要是忤逆我的话,我定收拾你。
走之前还有东西,需要你随身带着,等会找我拿。”
“不会的,您说的我都知道啦。”
祁安焦急应下,他已然无暇顾及这些,那捏着柱身的手指略显冰凉,饱经磨难的性器被沉聿挟持在手中。
他刚才想射,现在也想射,但射不出来,看着那只惩罚过他的手掌,不知道是心理上害怕,还是生理上……难不成他有射精障碍?这么久了,祁安快哭了:“主人,有生之年,我还能不能射?”
“现在不能,至于有生之年,看你的表现。”
沉聿替他擦净铃口周围漏出的黏腻:“我的小狗这么聪明,你要想想办法啊,在我面前多摇几次红屁股,要又红又肿才有用处,不仅好看还能暖手,是不是?”
祁安红着脸:“那我做到的话,就可以射,主人说出来的,不能反悔。”
沉聿觉得好笑,“啪”
一声拍在他后腿的伤处,祁安痛嘶着胡乱扭动,沉聿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摸,宽大的手掌转而凶狠揉弄肿肉:“射精是谁说了算?”
“嘶啊!”
祁安的腿跟着抖动,他又疼得哇哇叫:“啊您,是您…嘶…您说了算,是主人说了算啊!”
“小鬼。”
沉聿笑了笑,收了手,“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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