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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还疼不疼?”
台阶都递到她跟前了,程小玥依然拒绝下去。
“还疼。”
江见川好笑又无奈,只能耐着性子,语气低哄,
“那要怎么样才能不疼?”
程小玥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忽然灵机一动。
江见川见她眸底闪着狡黠的光亮,心头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不按常理出牌的小混蛋就凑了过来,贴在他耳边跃跃欲试地问道,
“不如试试摸摸腹肌?”
.....
“啪叽”
一声,程小玥被人丢下车。
她一个趔趄往前扑了几步,然后才恼羞成怒地回过头,
“江见川!
你怎么这么狠心?”
江见川不为所动,拎着她的书包,长腿一迈下了车,冷漠地朝她睨了眼,
“这叫我狠心?我看是刚刚打你还打得不够疼。”
程小玥一惊,听出他这下是要准备动真格了,立刻安安静静禁了声,不敢再在他跟前造次。
大概是觉得很有必要帮这家伙清一清脑子里的废料,江见川将人送到家也没急着马上走。
他一边盯着程小玥做作业,一边等程澍回家接手带小孩。
程小玥在他的魔掌下哭哭啼啼哼哼唧唧,直到做完两套附加练习卷,然后才被获准回房间休息。
程小玥很久没有做过这么高强度的脑力活动,一洗完澡就瘫软在床上,耷拉着眼皮又困又懵。
空调开着最适宜的25.5度,窗纱轻缓地随着风口的气流微晃。
身下的蚕丝被单丝滑舒适,暴晒后的枕头蓬松柔软。
恰到好处的一切,让程小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经历了一天的疲惫不堪,程小玥这一夜难得地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的意念沉沉,鼻息间有道很熟悉的松柏香调,混杂着男人的须后水味道,让她逆着茫茫日光,看见了近在咫尺的喉结,在她眼前缓缓地滚动。
“学啊,怎么不学了?”
江见川的脸出现在白茫茫的日光后。
俊朗的侧颜如此干净清晰,程小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坐在他的腿上,一边被他拢在怀里,一边伏着身体趴在桌上写作业。
摊开的试卷上,她的手握着笔,他宽大的掌心覆于其上,用力时手背青筋隐隐若显,有种克制的性感。
他怀着她的细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说话时吐息落在她的颈窝里,一边手把手教着她做题,一边在她耳边低声地训斥,
“平时不是挺有自信的吗?怎么一到写作业就开始哭了?我还没发力呢就败下阵来了。”
程小玥浑身蓦地僵住。
她心跳错乱,脊背发麻。
因为这过于暧昧和引人遐想的姿势,程小玥满脑子都是心猿意马,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手却被他牵着带着,老老实实在试卷上缓缓移动。
身后的人似乎发出一声满意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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