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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我的……你父亲的……”
桀诺微笑一下,那是怀念又有些微痛楚的笑容。
伊尔密不知道,爷爷回避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了什么。
之所以把这幅画记得那么深刻,是因为很久以前母亲出了事,也是从那一年母亲开始绷带不离身的——一场熊熊燃烧的大火让母亲连起火原因都忘记了,自此母亲一整年都被绷带裹得密不透风,有时候伊尔密会怀疑那底下的肉是不是烂掉了?在女仆和管家的窃窃私语里,伊尔密只知道,这个女孩和此事关系很大。
但是在爷爷和父亲的高压下,所有窃窃私语都消于无形。
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伊尔密一直不清楚,与其说它激起了伊尔密的好奇心,倒不如说——它成为一个谜。
它深藏在过去的历史里,属于自己的父亲还年轻力胜的青春年华,伊尔密有足够的判断力:胆敢和父亲提这个女人,先要做好自己粉身碎骨的打算。
“头痛,恶心,意识丧失……糜稽撑不住的。”
席巴明白自己不是恨铁不成钢,而是糜稽压根就不是钢!
这辈子这孩子也许都掌握不了念力——根本一点奔头都没有啊。
就算勉强接受“洗礼”
,也无法承受精孔的打开。
如果死于这种事,那糜稽将是有史以来死的最丢脸的揍敌客。
“基裘和你都年轻,接着生不就成了!”
桀诺不担心,“而且伊尔密从来不让咱们费心。”
伊尔密?席巴总觉得大儿子缺了点什么,那并不是因为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发色和瞳色,而是隐藏的更深的地方。
其实伊尔密比自己的父亲更对糜稽的不争气郁闷,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个弟弟身上——如果没有资质比自己好的孩子诞生,家主还是会轮到他,跑都跑不掉。
一九八七年初,伊尔密奔赴流星街前夕,基裘又怀孕了,肚子还完全看不出来,但是揍敌客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根据家庭医生的说法,这孩子:奇牙,很可能是家族的希望之光。
基裘喝着十全补汤给大儿子讲解自己的故乡,组织了半天语言,却发现以自己的语言无法将其表露。
“伊尔密,如果有人把你推到水里或者拿棒子敲你的头,鼓动如簧之舌说什么进入天堂的死者比较幸福,千万别信!”
其实基裘的意思是小心宗教狂热者,毕竟流星街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流星街的道德审判一直延期到世界末日,没什么具体的法规。
但是!”
基裘提高嗓子,“千万不可以去找……那种地方的女人!
那些女人脏死了!
头发里全是黑乎乎的臭虫,你如果敢抱她们,妈妈就不要你了!”
“吃饭前要洗手,等等,那里的净水很少,多带几包湿纸巾;还有旅行小套装的护肤品,你这么洁白的皮肤如果晒黑了怎么办?穿白裙子就不漂亮了!
要当心一些人,流星街说不准谁会要你的命……最重要的是带防晒霜和隔离霜……”
伊尔密“感谢”
母亲这方面的教育,他三年前就打败母亲避免了当换衣娃娃的命运,现在这一棒交给了糜稽,但是母亲时不时还要怀念一下伊尔密“娇嫩的红唇乌木的黑发最适合纯白的晚装”
……
十二岁的伊尔密对母亲的歇斯底里早就有了深入了解,但是他迫切需要一手资料来面对流星街的试炼,因此他找上了管家梧桐——梧桐在流星街度过前半截人生,而且语言组织能力比自己的妈好得多。
“大少爷请放心,流星街也有我们的下线,对方的代号是“匹诺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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