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吧?”
老赵总结了一下。
老校长笑了,“你这话我不敢茍同。
警官,要是能全靠一张嘴和一条想象出来的先因后果就能断案,不就乱套了?”
沈琦见他油盐不进,给老赵使眼色暂停了审讯。
两人走到外面抽烟,老赵先开口:“确实是没有证据,看来他也知道,不会轻易说的。”
“他把手里的人抓得死死的,难哪。”
沈琦说。
“对了,你们从工厂带回来的那个清洁工怎么说?”
老赵问。
“你说蒋明远?他好像受了点刺激,前段时间发生的事都不太记得了。”
沈琦说。
蒋明远已经转回昆滇医院,只有昆滇有可以救治高度类人的医疗能力。
这会儿他正在病房里躺着望天花板,护士进来记录好他的身体状况,又静静地退出去。
从北安回来后,他的记忆一直是乱的。
有的时候连时间都记不清,几乎每天都要问来人这是哪一年、哪个月份。
问完紧接着又会忘记。
陆白来看过他两次,每次都在时间这个问题上跟他聊很久。
探病
“你好。”
蒋明远用同样的话跟他打招呼,然后继续望着天花板。
他这些日子见过好几个陌生人来探病,个个说认识他,但是他都想不起来。
“认识就认识吧。”
他想。
格文从没见过失忆的人,他以为失忆人的眼神都是空洞的,或者发疯的。
失去记忆会让一个人觉得空前孤独,或许,因为蒋明远是类人?
他这样想着,轻轻走过去,坐到窗边的椅子上,端详着对方。
蒋明远的眼睛因为他的活动变化了一下,但是没有望向他,这一瞬间,格文甚至担心蒋明远就此“变成”
原来那只狗。
但是没有,下一秒,蒋明远坐起来,冲着他说:“你们个个都说认识我,那我是谁?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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