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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种情况都很可怕。
高铁不过2小时,北安南站到了。
小吴在出站口等着他俩,开车带两人去他们住的宾馆。
一路上,马文博望着窗外的风景叭叭的说个不停,从旅途见闻说到风土人情又说到小吴的新发型,话特别密,跟平时很不一样。
当他第三次提到高铁上座位对面抠脚大爷的时候,陆白出声打断了他。
“文博,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马文博像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顿时泄了气。
“我也不知道,我一来这个地方就有点害怕。”
陆白想起当时马文博调到他的部门当助理的时候,人事鉴定部给出的人事评价里写着这样一句话:动物视角极其敏感。
如果真如他们猜测的那样,马文博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
“你别忘了,我也是类人。”
陆白微笑着说。
“类人正常的时候和人一样,社会不允许不正常的类人在光天化日下活动。”
他说的那样轻松,好像真的跟普通人类是一样的,马文博稍稍放松下来。
坐在前坐的小吴始终一言不发,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如果这么简单,为什么要设置这么多针对类人的法律?”
“因为所有人都害怕未知,未知是最可怕的事。”
陆白说。
第二天一早,陆白和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马文博去了北安二中,沈琦早在那里等他们了。
“一路上可还好?”
沈琦带着两人一边往里走一边寒暄。
“没遇到什么事,顺利的很。”
陆白说。
已经被检测确认为类人的15个学生没有被送到警察局,沈琦的意思是怕打草惊蛇,这会儿他们都还集中在教学楼顶层的一个空教室里。
教育局临时调过来的代理校长帮他们打开教室的前门,让他们进去。
陆白一迈进教室就觉得背上的毛都竖起来了,猫科动物的天性让他警觉起来,十几道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目光非常不友善,根本不像一群中学生。
这时,跟在他们身后的马文博怎么也不肯迈进教室的门一步,他的腿哆嗦起来,透过门望着站在讲台上的几个人,用口型说:“我害怕。”
陆白点点头,示意他在门外等着。
他们今天到这里来,一是看看这些学生的情况,二是想进一步摸清到底二中还有没有类人。
“你们几个人里,有当班长或者其他班干部的吗?”
没人回答,有个女生的头一直没抬起来,这会儿正从低着的头下面暗暗窥探陆白。
“你跟我们是一样的!”
她斩钉截铁的说。
她说完之后,其他学生的目光更是聚焦在陆白身上,但是很奇怪,他们似乎没有像人类一样窃窃私语的习惯,直到现在都没人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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