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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到中午,饭都没吃得成。
孙施惠接到一通电话,是赵寅轩,长话短说了会儿,他挂了电话,就起身拿外套通知秘书帮他准备车子。
“什么情况?”
孙津明问。
“我就说昨晚摸黑给我送贺礼不是好弦音。”
孙施惠得亲自去一趟,赵寅轩这个老家伙,带着妻弟回国谈生意,这短短工夫还惹出事端来。
事出在他们地头。
也没什么大问题,无非是双方谈个赔偿。
这中间如果有个当地的有名望的出来调停作个保,会好很多。
赵寅轩的意思是希望孙施惠的爷爷能出面,哪怕打个电话。
“他以为他是谁。
老家伙。”
孙施惠鼻孔出气,然而在案的生意伙伴,屋檐下头,不低头也得低。
因此,他还是得亲自过去一趟。
这一去,大半天算是交代在赵家那头了。
汪盐下班前,收到孙施惠的短信:有事耽搁了,已经叫司机去接你了。
汪盐对这样的临时跳票早已见怪不怪。
她顶着新婚的名义来上班,姚婧都有点过意不去,问她,你确定不要休婚假,歇歇也是好的。
汪副理朝着老板说几句真心话,她歇在不适应的环境里,还不如来上班呢。
“真清醒。
人家新婚夫妻恨不得蜜里调油,你倒好,一大早精神抖擞地来了。
真让人失望。”
汪盐见姚婧这么说,也难将心里的话全对外人道。
因为他们眼里可能就是成年人一来二去滚一下而已,再平常本能不过的事了。
她几次张口,想诉一诉,又没好意思。
加上姚婧又和孙施惠有交际了,想想还是作罢。
其实她很明白,外界的人,包括她父母,都以为她和孙施惠早已木已成舟。
只有汪盐自己清楚,她可能和谁都可以糊糊涂涂滚过去,美其名,成年人的欲望。
她这几年空窗期,这种漂浮的欲望感,不是没有过。
唯独孙施惠。
她不想不清不楚地就和他发生了。
她好像也难找到相同经历的人,问一问,这么多年,一直安全距离的两个人。
某一天,他说了什么,甚至朝她昏头昏脑地吻过来,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汪盐被他带累地也昏头了。
她只觉得自己一夜之间就变质了。
变得不那么清醒,不那么笃定自己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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