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喊他“上来”
,是存心壮自己的胆。
她悄悄打开荷包,里面装满了她备好的胡椒粉。
老头听了,嘿嘿笑道:“等会儿吧!”
他弯下腰,照地上一排排尸体。
还不时抬起杆秤,用秤砣敲敲死人们脑壳,每听到“笃笃”
之声,他便咂舌摇头:“啧啧,死了!
真死了!”
昏暗的厅堂里多了条牛犊般黑影,还有双闪着莹莹绿光眼睛。
是一条巨大的狼犬尾随着老头。
那狼犬嗅着死者们的身体,拖出舌头,发出“呜呜”
悲鸣。
暗夜面对满客栈的尸体,他居然能面不改色?老头带犬破门而入,单只是想用秤砣敲死人脑袋瓜玩儿?端午清了清嗓子,撑着笑脸:“喂,别光顾着看死人呐,这儿有我个大活人,不看?”
老头又用火折子照她,没好气说:“不是说:我等会儿才来看吗?鲁鲁,你先上去!”
话音刚落,狼犬就窜上楼梯,“汪汪”
嚎叫,直扑向端午。
端午来不及躲闪,她握住尖刀,运足气力,冲着狼犬“汪汪”
吼叫两声,比它还响亮。
狼犬顿收了步子,围着她嗅了又嗅,欢悦地“吠”
了两声。
端午把尖刀藏入袖中,拍了两下狗头。
狼犬卖乖似舔了舔她手指,“阿呜”
一声,狗毛倒竖,跳下楼去。
端午想起自己满手指粘了胡椒面,不由哈哈一笑。
那老头不忿道:“小妖女,你为何要害鲁鲁?”
端午吐了口唾沫:“哼!
我认识鸟个鲁鲁?我还没问你,你倒来问我。
你为什么半夜跑驿站来?为什么用秤砣去敲人头!
我端午在南海仙山老祖门下学了七八年道,就是要跑到昆仑山来抓邪魔扬名的!”
她说得煞有介事,自己都差点当真。
老头大概是不信。
他拉了把椅子,翘着二郎腿说:“难为你十四五岁就能编瞎话来!
我是谁?我是个蒙古大夫,本名阿台。
西域蒙古大夫,属我是第一。
你以为我半夜爱跑到这看一大堆死人?既然人死了,要我们大夫做什么?叫上你师傅神仙老祖都没辙!
可我这条狗鲁鲁,生下来就是条义犬。
它只要闻到病人的气味,就拼命往病人身边跑。
今夜是它非要钻进这座驿站,结果没找到病人,却碰到你这么个小妖女!
匪帮把这些人全杀了吧?为何剩下你留这里等救兵?我看你身体好着呢,不用我来救。
你得罪了鲁鲁,我也不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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