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铨道:“你同社是些什么人?”
燕西便将亲戚朋友会作诗的人,报了几个,其余随便凑一顿。
金铨摸着胡子笑道:“若是真作诗,我自然不反对,你且把你们贵社里的诗,拿给我看看。”
燕西一想,社都没有,哪里来的诗?但是父亲要看,又不能不拿来。
便道:“下次作了诗,我和社友商量,抄录一份拿来吧。”
金铨道:“怎么这还要通过大众吗?你们的社规,我也不要做破坏,你且把你作的诗,拿来我看看。”
燕西这是无法推辞了,便道:“好,明天拿回来,请父亲改一改。”
金铨喷了一口烟,笑道:“我虽丢了多年,说起作诗,那是比你后班辈强得多哩。”
二姨太太道:“梅丽刚才巴巴地打电话找你呢,你见着她了吗?”
燕西道:“我正找她呢。”
说着,借此缘故,便退出去了。
原来金家虽是一个文明家庭,但是世代簪缨,又免不了那种世袭的旧家庭规矩,所以燕西对于他父亲,也有几分惧怕。
现在父亲要他的诗看,心里倒是一个疙瘩,不知要怎样才能够敷衍过去。
正自低头走着,只听见一片叮叮当当的钢琴声,抬头一看,不知不觉,走到正屋外面来了。
这个地方一列是三间大楼,楼上陈设完全西式。
有时候,大宴来宾,就可以在此跳舞,也可以说是个小小的跳舞厅。
燕西听那琴声,又像在楼上,又像在楼下。
那拍子打得极乱,快一阵,慢一阵。
心想,这种恶劣的琴声,不是别人打的,一定是梅丽。
寻着琴声,轻轻地走上楼,心里想着,她不能一个人在这里,看看究竟是谁?走到楼上,偏是没人,原来又在楼外那个月台上。
这地方,四围是杨柳和梧桐树。
这个时候,柳树上半截,拖着长条,正披到平台上来。
只听见有人说道:“别再站过去,掉下去了,仔细摔断了腿。”
又一个人道:“你看我这样子像不像呢?”
燕西听那个后说话的正是梅丽,先说话的,却是白小姐白秀珠。
这白小姐是金家三少奶奶王玉芬的表姊妹,因为玉芬的介绍,所以她和燕西认识了。
认识以后,两人慢慢就发生恋爱。
从前是隔不了一天便见面的,不过现在才疏远了些。
这时燕西隔着玻璃一望,只见秀珠穿了一套淡绿色的西服,剪发梳成了月牙式,脖子和两双胳膊,全露在外面。
背对着这面,正坐在钢琴边下。
梅丽穿了一套白色的大袖舞衣,蓬着头发,两只手抓着柳条,把脚时时悬了起来,打秋千的一般摆动。
燕西看见哈哈地笑道:“别动,我去拿快镜来,照一个相。
这是爱情之神呢?还是美术之神呢?”
秀珠站起来回头一看,拍着胸道:“哎哟!
吓了我一跳。
你几时来的?”
梅丽也跑了过来,执着燕西的手道:“七哥,你看我扮得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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