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爱好钻研古典文学,装了一肚皮词章,对于《文学改良刍议》,虽然原是赞同,究竟不无保留。
他有了正式工作以后,收入不甚菲薄,就不大想写作了。
因为却不过朋友的情面,到京第二年,给芜湖《工商日报》写了一篇《皖江潮》,约莫七八万字。
这篇之后,有四五年他没有再写小说。
写《皖江潮》这一年,他二十六岁。
从写作时间的连续性说,应是他初期作品的最末一篇。
但无论就思想内容和艺术形式上看,却属于第二期作品的第一篇。
因为他开始从旧式言情小说的窠臼中摆脱出来,走向讽刺和谴责的路子了。
他自己不大重视这一篇,我却认为这是他从事写作以来的重要转折点,是关键性的一篇。
1924年4月,《益世报》总编辑成舍我,离开报社,自己创办《世界晚报》。
他们是老同事,在《益世报》的时候,互相唱和,诗酒留连(《春明外史》中有杨杏园和舒九成联句的描写,就记的是他和成舍我吟诗故事),很谈得来。
成舍我“知人善任”
,心目中早安排了他在晚报担任的角色,约请他主编一版副刊,并言定写一篇连载小说。
他接受了,副刊取名《夜光》,小说取名《春明外史》。
——自此以后,他无论在哪家报社担任何种职务,总归要兼编一个副刊,自撰一篇、甚至两篇小说,按日连载,这成了惯例。
一般是每天刊登五百字左右。
《春明外史》共有一百多万字,直到1929年才告结束。
也就是说,他二十岁时写起,三十五岁才写完。
这篇之后,接着他又在《世界晚报》发表了《斯人记》。
1925年2月,成舍我于晚报之外,又创办了《世界日报》。
仍然请他兼编一个副刊,取名《明珠》(另外有个新文艺副刊,刘半农主编)。
他先发表的连载,题为《新斩鬼传》。
针对当时社会不良现象,备极讽嘲。
因为写的是抽象人物,尽管也很淋漓尽致,一般读者不能十分理解,“叫座”
的能力不高。
这篇登完,接着发表了《金粉世家》,却又引起热烈的高潮。
特别是有文化的家庭妇女,都很爱读;那些阅读能力差的、目力不济的老太太,天天让人念给她听。
受欢迎的情况,可以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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