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万年县衙,边干活,还要边画作业之时。
她就逮着各个捕快们,画个不休。
画完,还好心送出一张给当事人留作纪念。
“你们瞅瞅,我今日有鼻子有眼儿的!”
“嘿,你别说!”
“拿回家,娘亲居然能一眼认出画上之人是我!”
“你们的都是小意思,赵县尉的画像那才传神。
瞧着跟成精了似的,将赵县尉的狡诈完美刻画。”
“咳”
闻声,捕快们一哄而散。
被人在背后蛐蛐不是第一回了,夏有米都习以为常了。
但是,身旁的赵忻显然不这么想。
“都自己去领板子!”
“是!”
学画大半年了,能被人认出画中之人是谁,夏有米还有点小骄傲呢。
“肚量真小。”
“他们夸得多实在啊!”
赵忻咬牙切齿,“我为何看不出狡诈来?”
“难不成您?”
“只顾欣赏自个儿的美貌了?”
夏有米阴阳道,给赵忻画的人像之多,算得上能成册了。
其中,她专门研究了如何画神态,目前还只学会了奸邪狡诈的画法。
完全用在了赵忻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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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这厮,连捕快都能轻易瞧出来的,他却看不出,只能说鉴赏水平没到位。
“在你学成之前,都不许再画我了。”
“好咧!”
夏有米回复得痛快,她已经开始学别的神态了,自认也就不需要再拿赵忻练习了。
片刻后,两人聊起正事。
“拿来给我看看。”
“确定此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