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这次我们是有的放矢,京城舆论现在是一边倒,将如此一个可以作为官员楷模的人列为奸党,还要刻石于碑,任谁都是不答应,此乃民心所向。”
话虽如此,但杨明镜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表情却是忧虑多于开心。
“你江耘可曾想过,我们这么做,蔡京新党可能不高兴,而且皇上也可能因此而迁怒于你,毕竟,蔡京行新法,代表的是皇上。”
贺暄老成持重,考虑得更深一层。
“唔。”
江耘感到了事情的严重。
“江耘此去皇宫,一切小心。”
形势危急,贺暄不忍过多苛责,却又不放心,末了加一句“慎言,慎言!”
江耘内心深感歉意,不好意思道:“各位,实在是江耘不该,几句玩笑话,谁想引来这么多麻烦。”
“读书之人,因言获罪,本是殊荣,却不曾想到以此方式,却是有损你英名啊。”
6伯勤挪揄道。
“好了,都别笑我了,我马上就进宫。”
江耘略为收拾,打算进宫,还不曾出了这道门,冷不防已被人在手臂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看这手劲,不是野蛮女友,还会是谁?
“江大官人,你胆子不小啊,连大后的玩笑都敢开,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的?看来我要重新考虑那天大胡子的玩笑话了。”
李师师气势汹汹地说道。
江耘苦着脸:“师师,你就别给我添乱了。
等我回来再说,好么?”
李师师表面上凶不拉叽的,其实心里比谁都着急,骂道:“让我怎么说你好,你有几个脑袋,这样的话都敢乱说。
杨大哥也是,你坐在旁边都不管好他。”
这下轮到杨明镜头大了,忙不迭地说道:“这这这,嘴巴长在他身上,我又如何管的着。
师师姑娘别急,我瞧着太后慈眉善目的,应该不会太过计较的了。”
江耘趁着他们吵闹,一溜烟出了门,急急地赶往皇宫。
赶在御街之上,思量了一下,决定从威德门处进去。
天遂人愿,进宫之后找护卫一问,今日正好高俅当班。
江耘在人带领之下,终于见到了高俅。
高俅一见江耘,表情很怪,待护卫出去之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兄弟,你做得好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