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感激,真想亲她一个:“谢谢了,但我那儿还没到期。”
就那破地方,老鼠窝,还到什么期啊?我早就不想在那儿呆了,但问题白姐毕竟是个离婚的女人,谁知到她家的情况如何,再说咱脸皮也没那么厚吧。
咱单身流氓,走到哪都无所谓,可毁了人家清白,人家也许一辈子都不好过了啊。
“你的那颗牙齿崩缺了一点,可爱了一些。”
她看着我的牙笑着。
“昨晚打架不小心咬碎了。”
她看了看四下无人,问我道:“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没啊。”
“把上衣脱掉。”
我知道她想看我的伤,我脱掉了上衣,她碰了碰一些伤到的地方:“疼吗?”
“有一点。”
“怎么也不上药啊。”
“干嘛要上药啊?那药多恶心多难闻啊,上药了我连饭都吃不下。”
她埋怨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内伤的话,会毁掉你,别以为你现在年轻身体好就行。”
她带着我到了她家,她家在一处高雅的住宅区,两房一厅,面积不算大,但是装修得赏心悦目,给人一种家的感觉,想到自己的老鼠窝,心酸得很:“白姐,你就一个人住吗?”
“对,离婚后这房子归我,我父母都在县城的老家,我接他们来这住了一段时间,说不习惯,就回去老家了,老家那里还有我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很多的小侄子,老人在老家过得比在这儿开心。”
她家有一瓶跌打的药酒,她说是以前她老公手肘骨折的时候,向一个老中医买的,很有效,我闻了闻,药味非常的浓烈,很刺鼻。
我脱了上衣,她用手轻轻的给我涂上,擦着擦着,我自己内心的小兔子又不老实了起来,想到那晚和模特林魔女的疯狂,让我面红耳赤的。
我回头的时候看到她丰硕的胸,让我脸红了,她擦完后对我说:“应该没内伤吧?”
“不会有大事的。”
我转过身体,她正好俯下身子盖药瓶盖子,那两个硕大正好让我从衣领里看到了,我突然难受起来,脸憋得通红,她抬头起来:“怎么了?很疼吗?脸都红了。”
我慌忙站起来:“白,白姐,我要走了,很晚了。”
然后慌忙走出门口。
“把这瓶药酒拿走吧,每天晚上睡觉前自己擦。”
我点点头,拿了那瓶药酒,出了门口,回头过来,尊敬的对她鞠了一个躬:“谢谢白姐。”
“你别这么说,你都是为了我才这样的。”
“那我先走了。”
我在这个伤透了我心的城市里,遇见第一个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人,她就像我的家人一样的温暖,给我呵护,我衷心的谢谢她。
我走着走着,听见后面有人跑来的声音,我回过头,见白婕手上拿着我的衬衫:“你的衬衫。”
“呵呵,我忘记了。”
“你在想什么啊?衣服都忘记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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