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当权的社会,只有懂得充分开发利用男人的女人,才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
这一怪论的精髓就是权和人的交易。
殷然,你不会明白我心底对金钱的渴望有多强。
只有钱才是世界上最可以信赖托付的东西,什么都是虚假,只有钱是真。
你在外拼命奋斗,不就是为了你家人么?我也是一样,为了‘孝’字而为。
那么我们为什么是不同世界的人呢?”
莎织的这番话,让我傻了一阵。
“可你现在的钱难道不够吗?”
“不够。
马不知饱人不知足你没听说过么?我要赚够我这辈子用的钱。
你先说说,我们为什么是不同世界的人?”
“莎织,我们两个人并不相爱。
只是大家互相有好感,看得出来你对我的感情不是爱。
我对你的感情有爱,可我却不敢爱,我把爱死死压在心里,我和你的距离实在太远,远得不可想象。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两个很荒唐,我就像是你包的男人,只不过比那些服服帖帖的男人狂妄反叛,而勾起了你的征服慾望。
莎织,我们结束吧。”
“殷然,你说,我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你?所有的人都在骗我玩我,只有你最真实了。
我是没有爱,我的爱全部给了他,那个卖掉我的男人,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爱别人了。
那时,我继承了我丈夫的钱,回来后我先去找了出卖我的男友,打断了他的腿,可我却起了怜悯和仁慈之心,和他走到了一起。
而他,已经是有家室有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可我还是义无反顾。
我跟他说,等他的腿好了之后,陪着我到我老家去看看我父母,他答应了。
几个月之后,他的腿好了,可他一直推脱着。
再后来,他甜言蜜语把我账上的钱转移了,把我的钱席卷一空,跟他的初恋出了国,扔下我,扔下了他的老婆和女儿。
那些钱,我打算预留着把我们那儿造成世外桃源,足够我们那儿的人过上好日子的。”
“贫穷是跟随了那里几代人的一个梦魇。
在我从小到大的记忆当中,家里的粮食从来没有一年吃到头过,几乎每一年都是只有半年可以吃饱饭,剩下的半年在半饥半饱的状态下渡过,我是十二岁那一年才第一次尝到酱油是什么味道。
我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只因为他们空洞无神饥饿的目光。
可我的男友,竟然就这样又骗了我一次,这次骗得我自杀了,开了煤气阀躺在床上后,我一脚已经踩进了棺材里,我才记得我还有一张银行卡,还有那个‘翡翠宫殿’,然后又爬出了屋外,放弃了自杀。
你叫我怎么相信男人?”
又是一个怨世弃妇。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
世上本没有白发魔女,被男人整多了,也就有了这类怨妇。
整的方式当然是无奇不有,但目的都大同小异,不为色便为财。
“我只是为了有个引人注目的英俊男友才注意上你,选择你的目的除了满足炫耀的虚荣心之外,还有生理上压抑的慾望。
这是我最初的想法,现在,渐渐的觉得你很亲切,没你不行了。”
“我明白,我欠了你那么多,我的确应该好好报答你的恩情,可让我想到我与别的男人共用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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