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梵歌伸出了右手,摊开,手掌上躺着一只被紧紧握住的手机:“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放顾子键离开。”
“梵歌,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温言臻接过了手机,叹气:“你让我给谁打电话?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他歪着头,眉微微的敛了起来:“顾子键?是你店里的服务生,说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呆呆的,梵歌盯着眼前的这张脸,怎么他连敛眉也是这般的好看,好看得让你心疼,呆呆的,梵歌木然的说着:“温言臻,我知道你不是好人,我还猜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去年,我见过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先生到家里来找你,那位老先生代替他的孩子向你求情,你没有理他,不仅你没有理他你还让他在不要借助他人的帮助下,自行的越过那些台阶,你和老先生说如果他做到了你就放了他的儿子。”
白发苍苍的老先生拼命的转动着轮椅,轮椅怎么能上台阶呢?结果当然是那位老先生摔倒了,老先生摔倒,温言臻下了台阶。
“你没有去扶起那位老先生,你只是对着他说,老先生,我给过你机会,遗憾的是,你没有把握住,所以,以后不要再来了。
你那天是对他这么说的,直到最后你还是没有扶起那位老先生。”
这个时候说着这些,梵歌比起那天在一边偷偷的看着心里还要难受千倍万倍,那个时候她不在乎温言臻是好人还是坏人,到了此时此刻,梵歌心里在乎得要死。
梵歌喃喃的:“温言臻,有时候,我都要怀疑了,你之所以对我这么的好,这么的忍让着我,是不是因为某些的原因,某些的目的?”
“拍”
的一声声响,顺着那声尖锐的声响,梵歌见到自己的手机在地板上,四分五裂,温言臻在笑,眉目张扬,他的指尖划过了梵歌的眉目。
“梵歌,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更像是充满正义的地球少女?”
温言臻声音轻轻浅浅的,满满的藏着嘲讽,仿佛刚刚她说了多么愚蠢的话:“温言臻不是好人?我对你好是因为某种的目的?你居然为了一个刚刚认识一个月的男人和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非得要那样做?”
刚刚松开的手再次的握紧,梵歌咬着牙,让自己的声音充满力量。
“为什么要那样做?”
温言臻的话越发的轻柔:“我不是说过了吗?他连站在你身边给你提手袋的开车门的资格都没有!”
“就因为这样?”
梵歌有点想发笑,为温言臻这神奇且狂妄的逻辑。
“对于我来说,这样的就已经足够,怎么?正义的地球少女,是不是更失望了?”
那天,那一男一女在湖边的画面走马观花般的在温言臻的脑子里旋转着,不,应该是这一个礼拜都在他的脑子里旋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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