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被缰绳缠住了,我着手帮它解开。
如果有小刀,只要两次眨眼的时间就够了,但我没有,不得不花了非常长的时间拉扯死结。
绳子终于滑脱的时候海豚快乐地甩了我一脸水花,我发现自己微笑起来,独自一人,在一块边缘参差的甲板上,在黑烟笼罩的海上。
我让海豚把淡水桶推到我这里来,奇迹一般,木桶竟然是完好的。
我抱着这桶淡水坐在木板中央,随着海浪摇晃。
最后,我向海豚吹出了我从未用过的信号,伊坎岛每个水手都学过这一段长长的、起伏的哨声,我们都希望自己用不上,那是遭遇海难之后的求生手段之一,当我们流落外海,不知道母岛在哪个方向,这段哨声请求海豚把我们“带到安全的岸上”
,不管那个地方在哪里。
我很担心自己吹错了哪几个音节,因为海豚并没有马上行动,它们转着圈,往前冲刺,又掉头游回来,如此重复了好几次,才聚集起来,推着这块可怜的木板,缓缓转向东北方。
淡水喝完的第二天,我踏上了小岩岛的荒僻码头。
——
今天我再次去看了火山。
烟柱还在,但火光已经消失了。
南风吹散了一部分烟,所以日出没有以往那么模糊。
我最后一次在码头上等船影出现,想着今天我能看得更远,也许会有所发现。
不过,就算这片海洋上还有船,它们也没有往这个方向来。
下午有雨,雨水会带走更多烟尘。
我决定明天出发,我的舢板已经造好了,之前在暴风雨里坍塌的屋顶为我提供了木料。
那不是一艘很好看的舢板,我的造船技术比不上你,这里也没有船舶可用的漆料,如果有,我很乐意再花几天把舢板涂成节庆彩船。
不过我已经在舄湖里试了水,船舱哪里都没有漏,我认为已经足够了。
如果你恰巧来这里找我,我驶向南方海域,远离火山,寻找新的岛屿。
你知道该怎么找我,就在海豚聚集的地方。
**最后一页**
我知道将会有除了图法以外的人读到这些,这封信,这篇故事,我不介意。
我写的时候也考虑到了你们,我同时想象着图法的目光和你们的目光,既写给他,也写给后来的陌生人。
这也是我的故事,当人们写了一个故事,难免暗自希望有更多人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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