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站在原地,脸涨得通红,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胭脂也不理会他,只瞧着波澜不惊的汉水默然。
这一世她投生在周姓人家,家境殷实,衣食无忧,良田无数,在当地也是小有名望的地主了。
她这一世的父亲名为周子旺,是心地善良之人,总周济穷苦人家,可是一家一户之力又能帮上几个呢?有元廷在,每时每刻都有新的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之人。
于是周子旺便拜了大和尚彭莹玉为师,彭莹玉此人为明教五散人之一,明教这些年抗击元兵,杀了许多蒙元鞑子,本该是于汉人有功。
只是随着明教教主阳顶天的莫名失踪,明教众人争夺教主之位,搞得教中乌烟瘴气,一些不被约束的教众在各地作乱,明教的名声一落千丈,逐渐沦为魔教。
周子旺一心抗元,自号为周王,前些时候和彭莹玉一起在袁州起义,可惜如今的明教已经是一团散沙,没有统领整合之人,起义不出意料的失败了。
胭脂被周子旺的下属常遇春救出来,大和尚彭莹玉也无奈逃了出去,只有周子旺被元兵死咬着不放,死于围剿之中。
周家没逃出来的其他人,也俱都死尽。
一朝一夕,家破人亡,这是当今世道的常态。
胭脂望向痴痴站着的张无忌,道:“你方才哭什么?”
张无忌如梦初醒,支吾道:“我、我哭我自己。”
“你也有伤心事吗?”
胭脂问道。
张无忌低下头,他怎么不伤心呢,明明大家在荒岛上过得好好的,明明说好回来会过得更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只是在太师父面前,他不能哭。
他失去了爹娘,太师父也失去了徒儿,还要忧心他的寒毒。
在师叔面前,他也不能哭,他们也失去了亲师兄弟,尤其是在三师伯面前,他甚至不敢去看三师伯。
张无忌喃喃道:“有,有的,我现在才晓得,原来外头,人人都会有伤心事。
有的早,有的晚,有的人藏在心里,有的人落在身上,有的人想忘了,有的人记得深。”
胭脂站起身,道:“那你哭吧,能哭出来总好过闷在心里。”
张无忌连忙摇头,“不,我不能哭,我是男子汉,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可你刚刚不是哭了吗?”
胭脂指着他眼角的泪痕,道:“哭都哭了,不如今日哭个畅快,到了明日,就不要哭了。”
张无忌本就是强忍泪意,此时闻言,鼻尖一酸,一颗泪珠便滚了下来。
“我、我不想哭的,我以前从来不哭的。”
他哽咽着说道。
“嗯,现在哭吧,哭完就不哭了。”
胭脂拍了拍他的后心,哪怕隔着衣裳,一股冰凉寒意也蔓上了她的手掌。
张无忌果真哭了出来,他哭爹娘抛下他,哭自己身中寒毒、马上也要跟着爹娘一道去了,哭劳累太师父一把年纪还要为他四处奔波受挫……
他哭的很伤心,胭脂便静静望着他哭。
她来到这个世道,所见所听最多的,就是哭声,各种各样的哭声,男人的、女人的、孩童的、老人的……
这个世道就是让人哭的世道,蒙元不把天下人当做人来看,天下苦楚,万民嚎哭。
张无忌哪怕是气运之子,也是免不了要在这个世道哭上一场的。
张三丰在船的另一头给常遇春诊脉疗伤,他内力高深,两个孩子的动静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无忌那孩子年幼失怙,又身中玄冥神掌,朝夕之间经历如此大变,却听话懂事,一路上便是寒毒作得狠了也咬着牙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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