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曜君震怒,“敢情朕这后宫是给他们教女儿来了?!”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等季月欢进宫吃了苦头就会知道家里好了?
虽然差不多的话他也从那婢女口中听过,但昌风那赤裸裸“君非良配”
四个字还是刺痛的眼睛。
他怎么就不是良配了!
“还有你!”
太生气了,祁曜君多少有点儿迁怒,指着昌风骂,“什么叫溺爱?你会不会用词?那叫宠爱!”
溺爱,明知其做了错事还要纵容,才叫溺爱。
季月欢只是想嫁给他有什么错!
如果说那句君非良配还是季母原话,那“溺爱”
二字必然是昌风自己的总结。
怎么连昌风都觉得季月欢嫁她不对吗!
岂有此理!
昌风:“……”
崔德海发誓,他第一次从昌风一个哑巴身上感受到了无语。
昌风手一挥,地上的细沙悉数又落回他手中,地上什么痕迹都没留下,他沉默垂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本来想说发现那封密信的时机有点儿古怪,像是有人故意让他看见一样。
现在不想说了。
祁曜君气得脑壳疼,不停伸手按着太阳穴,许久才冷笑:
“回信不必找了,朕倒想看看,季卿要用怎样天大的功劳敢跟朕提这样的要求。”
官家女儿入宫本就是对官员的一种牵制,季书棋既然想接她女儿出宫,至少短时间内他的忠诚不必怀疑,这倒是他可以好好利用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