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还真的想了下。
在他还是皇子时曾娶过位身份高贵的正妃,只是那姑娘还未过门就过世了——听舅舅说这段经历对天子来说简直是屈辱,那位姑娘早就病重,是为了给自个儿冲喜才嫁过来的。
先帝能指婚,显然是对这个儿子丝毫不重视,甚至称得上不喜。
是以在天子登基后,并未追封王妃为皇后,中宫之位也一直空悬。
虽是三妃育有皇子,若天子真喜欢哪一位,应该早就立后了罢?
这个名字的主人大概是天子年少时喜欢的姑娘罢?
“这是您的私事,我不好打探的。”
顾昭摇了摇头。
李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忽然淡淡一笑。
“罢了,随朕去系上。”
等两人过去时,人总算少了些,毕竟这里什么时候都可以系。
李翾借着身高的优势,在一堆密密挨挨的红绸中,将自己的系了上去。
很快那根红绸便被淹没,再也分辨不出来。
“若是万一被人看到……”
他们往外走时,顾昭还是说了自己的担心。
李翾神色轻松的道:“不会。
方才用的墨是特制的,很快就会看不出字迹,直到火烤后才会重新显露出来。”
原来如此。
天子考虑这样的周全,只为了写上那人的名字。
她一定是天子很喜欢的人罢?
顾昭脑海中又浮现了这个念头。
很快她就顾不上再关心天子的私事了,有人来通禀,说是已经事成了。
难道是天子所说的“好戏”
?
李翾微微颔首,这次他准确无误的带着顾昭回到了马车上,往梁成越所在的茶楼赶去。
***
福云茶楼。
当梁成遂到了二楼后,由早有安排的人领着他先去了梁成越的门前。
他推门进去,发现梁成越睡得正沉,不仅叫不醒,甚至推了他几下都没动静。
梁成遂放下心来,转身去了隔壁。
只见身上披着藕荷色大氅的少女正侧身卧在榻上,雪白的狐狸毛遮住了她的脸,似乎也睡得正香。
他先是松了口气,旋即又觉得有些不对,自己给顾昭下的药只会让她精神不济,不至于就这样睡着。
难道是他们用错了药?
无论如何,顾昭终于能任由他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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