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天气好的傍晚,夕阳的余晖金灿灿地落在二楼的玻璃上,三楼的小阁楼整个都被镶着金。
露台上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几件衣裳被风鼓着,也染得鲜亮。
坐在桌子上吃饭,抬头就能看到这些,也能看到院子里,从花台里歪脖子李树枝丫上穿过的风。
行李箱被顺在楼梯下的墙根处,余芷硬着头皮把包从肩膀上拿下来,放在行李箱上,转身进了厨房。
这个厨房跟闻家的厨房没法比,灯不那么明亮,灶台窄长,碗柜、冰箱都是那种古老的样式。
但余芷熟门熟路地就进去了。
半大的铁锅里翻滚着面条,余芷取了挂在墙上的干净围裙。
拿筷子挑锅里的面条,仔细看了软硬程度还不够,就放下去任它们继续在锅里翻滚。
只是把菜板上的小白菜扔进锅里。
灶台旁放着一个大碗,余芷切了菜板上早放着的香葱和一根颜色清翠的辣椒。
都放进碗里,又加了些盐,酱油,和最关键的豆瓣酱并两勺生菜仔油。
做好这些,锅里的面条已经足够软,菜也好了,余芷给捞起来,放进碗里。
老爷子刚好从外边进来,没有奚落她,视线打在碗上,碗里红的红,绿绿的,面条纯白,很是好看。
空气里也早因为面条的入碗,尖锐的热气逼出了那股特别的生菜仔油拌上豆瓣酱的味道,还夹缠着香葱味。
老爷子没什么话,样子不高兴但对面条是满意的。
他端了面,转身就出去了。
人的身体有50%的多巴胺都是肠道分泌的,所以吃到美食、味蕾得到满足是可以让人快乐的。
外公端走面条,余芷松了口气,也给自己下了碗面。
外公的特别口味,她也能吃,不排斥,便原样给自己配了一碗,只是料加得清淡许多。
夕阳已经快落尽了,最后的余晖只有三楼能看到。
小阁楼一片鲜亮的颜色,露台上的晾衣架上飘着几件旧衬衫。
余芷看看楼上,也看看被院子外蹿进来的清风摇着的李树。
也看看坐在桌子上吃菜吃面条的外公。
“外公,从明天起我给你做饭吧。”
老头很精明,立刻问她:“打算在我家赖多久?”
“房子是我和舅舅的名字。”
余芷小声地嘟哝。
余芷埋着脸,已经知道外公的脸色了,但也伸筷子夹一块老爷子自己煎的鸡蛋。
这房子其实一砖一瓦都不关她和舅舅的事,但房子的名字早从外婆名下转到她和舅舅名下。
当时老爷子就气坏了,但最后也没拗过老太太的算计。
老太太一准就算到没人能跟这老古板生活下去,自然老头子也说谁都不稀罕。
老太太就怕有一天自己走了,家里孩子们没地方住也不敢回来,就背着老头子把房子给易主了。
儿子回家跟老子吵架的时候,老子撵人,儿子脱口说,该被撵去睡桥洞的人应该是他。
老爷子当时气得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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