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芷已经说不了用,但身边的人没有走开,静默的时间拉长,也不知道是真的拉出去了许久,还是余芷煎熬着每一秒,所以觉得太久。
余芷侧脸,不满的眼神横出去。
黑伞的伞布被雨水砸出闷闷的响声,黑伞下的人定定地看着她。
余芷如惯常的那样对闻博延的出现表示不欢迎,闻博延也如惯常那样视而不见。
“从前我是不是对你很不好?”
“……”
“所以每一次都不愿意看到我。”
雨点的声音在伞布上砸得很密,很重。
这话真是叫余芷像听了什么笑话。
有车路过的时候,闻博延的伞被扯得轻晃了一晃。
“余芷。
你想过没有,那是因为咱们相处的契机太不合时宜。”
“……”
“其实三年时间,也有过好的时候是不是?”
“有吗?”
余芷总算有了话可以说。
“有没有你心里应该跟我一样清楚,日子是你跟我一块儿过的。”
余芷静默,闻博延说的没错,所以日子才能一过三年。
那是余芷守着那些为数不多的好,盼着,最后才支撑了三年,一直到离婚那天。
这三年中零星的好,也有白映秋的横亘,更有更多的是矛盾的横亘。
那是闻博延从来没有给过余芷一丝的安全感,一丝的幸福感,一丝的归属感的三年。
两个人站在风里雨里。
要说矛盾就太多了,细说起来三天三夜也控诉不清,余芷也从来就没有要找谁控诉的想法。
一张嘴巴想要用自己的一套思想理论去说服有着另一套思想与理论的一双耳朵,恐怕是这世上最难的事。
也没有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余芷从不试图做这种徒劳的努力。
当初她没有做,现在就更没有这种必要。
所以余芷也不需要去细细琢磨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契机导致闻博延先前跟她说了那些话,现在又跑来跟她说这些话,三天两头的跑来找她。
“我不清楚,这些事也都早过去了。
我是一个不喜欢回头看的人,也不喜欢跟谁叙旧,你走吧。
如果,你说过想弥补我是吧?”
余芷这才抬头好好看着闻博延。
男人英俊的脸掩在伞下,光线暗,他的脸也很暗。
似乎被雨帘涮暗了,被灰色的天光映暗了。
“如果你真有什么愿意弥补,从今往后就放过我吧。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们之间发生的见面,我都觉得是一种打扰,我真的不愿意再看到你。
恐怕大部分离了婚的夫妻都是这种情况的,应该都不会再愿意时不时的就碰面,冷不丁的就撞上,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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