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随深情地亲吻着月隐的额头,“第一眼在玄都亭边见到你,我就知道这辈子非你不娶了。”
月隐用手臂圈起殷随的脖子:“无论我做错了什么,夫君都永远不会责怪我吗?”
“永远不会。”
殷随忘情地吻着她,月隐眼眸微闭,一任衫褪裙滑,云翻雨覆。
红纱帐底,鸳鸯成双。
干柴烈火,从头诉相思。
早上霜月铺床,现衾枕凌乱,与往常不同。
又见殷随在镜前给贺月隐篦簪花,一派和睦美满,便知这两人昨夜终是同了房。
殷随要给贺月隐描眉,求了好半天贺月隐才让他描,描完簪英咯咯笑起来。
贺月隐照着镜子一看,殷随把她的眉毛描得又黑又粗。
“呸!把人家眉毛描得像钟馗,以后再也不让你描。”
贺月隐边擦边骂,殷随笑着赔罪。
霜月铺完床往外走,殷随跟她开玩笑说:“霜月什么时候把眉毛借我描一描,等我描得好看了,再给夫人描。”
霜月冷笑道:“公子何不对着镜子描自己的眉毛,什么时候描得夫人满意了,再求夫人让公子描眉。”
贺月隐描好眉,见殷随腰带未束好,便站起来将他腰带上的玉钩扣上。
“腰带也不系好,一会去东院问安,叫母亲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做主子的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奴才丫鬟们在你面前说话自然也就没规没矩的。”
殷随和贺月隐去了东院,霜月堵着气在廊上坐着绣花。
除了绣花,霜月没有别的法子能排解苦闷,边绣心内边叹道:她是太师府的千金小姐,是公子心尖上的人,我又是什么呢?我只是府上买进来伺候公子的丫鬟,我跟她赌气我也不配,叫人知道要笑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让我没投个好胎。
又想到以前和星露拌嘴,殷随再怎么向着星露,也是什么话都由她说,只剩一颗枣也要掰成两半分给她和星露,什么时候也没叫她这样委屈过。
现在因为夫人,殷随只一味地让她听从簪英,好几次还因小事训斥了她,根本不把她当回事。
霜月想着想着,眼泪就滚落到绣布上。
香袖从天织坊取了两件蓝绫花夹袄回来,问霜月是收起来还是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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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月悄悄拭掉眼泪,说道:“收起来吧,天冷还早呢,晾着也是落灰。”
祥云说:“夫人怕冷,过了中秋后就要穿厚的了,也不早了。”
香袖说:“那我先搁着,等簪英姐回来问问她。”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何不直接问她?”
霜月把笸箩收起,她现在一听见簪英的名字就来气。
门仆小周拿了封信来,问霜月:“霜月姐,这是给公子的信,放哪呢?”
霜月正在气头上,随口说了句:“放你头上。”
簪英从外面进来,门仆又问簪英,簪英说:“给我吧,等会公子回来我交给公子。”
小周笑嘻嘻地说:“簪英姐,还是你好。”
信是贺芳羡写的,邀殷随在一品楼小坐。
月隐说:“我五哥哥要是让你喝酒,你休要理他。”
霜月蹲着给殷随换靴子,殷随系着腰上的袢带说:“芳羡兄诚心邀我,还特地写了信,我一口都不喝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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