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奇玉将额带摘掉,对着铜镜用口脂把额角的疤痕画成一朵莲花,问桂卿好不好看,桂卿说:“像什么样子呢。”
花奇玉端详着镜子,见镜子里的自己目如点漆,粉面朱唇,眼不离镜地问桂卿:“我和泉生扮起来,谁更好看?”
桂卿打量着他说:“论样貌,你强一点。
若是单论身段和韵味嘛,你可差远了,论唱那就更是没法比……”
花奇玉照桂卿胳膊上凿了一拳,白了桂卿一眼说:“谁问你这些了?”
又凑近问他:“你那天说去宫里……”
小常掀帘子进来,花奇玉就止住不说了。
小常问:“竹生呢?长公主叫他去。”
他的目光停在花奇玉额角的莲花上,心内鄙夷地想着:“女人才在脸上画这些。”
小常很想把花奇玉骂得无地自容,让他知道他这个样子有多令人嫌恶,但嘴上却道:“画得真好看。”
花奇玉高兴地扬起眉毛:“竹生和梅生他们都在流芳园。”
小常出去后,花奇玉得意地对桂卿说:“看到没有,小常师兄都说我画得好看。”
桂卿噗嗤一笑:“人家在耻你你都听不出来?就你这个眼力见还想进宫。”
听桂卿这么一说,花奇玉越想越觉得小常那句“画得真好看”
里带着嘲意,鼓嘟着嘴又把额带系上了,只问桂卿进宫的事。
桂卿失去了不容置疑的神情和语气,叹了口气说:“难啊!”
花奇玉问:“怎么了?长公主不答应?”
桂卿说道:“我跟竹生说了,竹生也答应了,偏偏叫金猊那东西听去了。”
他学着金猊说话时昂着头的样子,怪腔怪调地说道:“竹生哪里管得了你这许多闲事?你要说自己说去。
竹生,长公主交代过你什么?竹生就说长公主交代他不要管别人的事,只在东院好好伺候着。”
花奇玉摸着指头上的茧,失落落地说:“那这事就没希望了。”
桂卿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要是再说,只怕那阉人就要在长公主面前嚼我的舌根了,到时候事情不成,我还得受累。
本想哪天再磨磨竹生的耳根子,泉生那个短命鬼又把小常师兄的事告到长公主那去了,长公主一定是在气头上才把吴得撵出去了,我要是这个节骨眼上提进宫,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他见花奇玉歪头耷脑地摸手上的茧,也怪自己当初把话说得太满,有点过意不去。
劝他:“你也没必要为这事不高兴,要我说,那宫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不去也罢。
吴得也被撵出去了,没人老是揪你耳朵了,咱们在长公主府多自在呀。”
“你进过宫?知道宫里不是好地方?”
花奇玉嘁了他一句,撇着嘴说。
“没进过还没听过吗?那是人吃人的地方,你没听人家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侯门都深似海了,更何况是宫门?怕你进去了出不来。”
花奇玉反驳道:“那不一样,那说的是嫁人的女子。”
他看着镜子里,面带憧憬之色:“我进宫是要当乐伎的,我要弹出点名堂来,要成为宫里最厉害的乐伎,圣上会钦封我为一等乐师,到那时我就是京城第一琵琶,花奇玉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啦!”
花奇玉越说越兴奋,好像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名扬京城的场景了,桂卿敲了一下他的头他才从镜子里出来。
“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桂卿嗔怪道。
花奇玉又忽然泄了气,垂头耷脑地哀叹了一声:“我进不了宫,想一想还不行吗?”
枫叶观的住持妙玄捎信来说灵清的墓修好了。
毓容每年都要去灵清的墓前看看,以往都是金猊陪同,府中交由福春伯照看,这一次毓容让青伶同去,留金猊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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