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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算不出未来男朋友是他是有原因的。”
“?”
先前还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去找陈星逸。
这会儿功夫,就跟泄了气,拍不起来的篮球一样。
陆鸢弄不懂这360度大转弯的变化,直白地问:“你干啥了,不就是弄脏了他校服,把自己校服借他穿吗,跟智商有什么关系。”
林月音摇头:“不是这个问题。”
不等陆鸢追问,她很自觉地继续往下说。
“我不是把他衣服弄脏了吗,就想帮他洗衣服,但他不给,我就一直追着他要。”
“这你说过,然后呢?”
“然后我就拿到了。
但是问题来了,我要他衣服的那几分钟,他回应我的话,每句都不超过两个字。”
“所以?”
陆鸢像个捧哏似的。
林月音想着自己前头那些的所作所为,就尴尬的头皮发麻。
偏偏只要一放松下来,不想回忆的事就越像倒灌的海水,争先恐后的涌进来。
甚至细枝末节,陈星逸欲言又止,像吃了苍蝇飞过的馒头一样的表情。
都后知后觉的特别清晰,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眼前循环播放。
林月音崩溃道:“所以我就以为他是个结巴,还说要教他说话。”
“???”
林月音换了个姿势蹲着。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还是坦白说:“一直到刚才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
无语过后,陆鸢语重心长:“小说里,男主有种人设叫高岭之花,你知道吗?”
林月音点头。
“这种人设最显着的一个特点就是,女主十棍子下去,他们放不出来一个屁。”
“屁?”
谢安低头问,“谁放屁?”
陆鸢:“你。”
“呵呵。”
“我话是糙了点,但理是这么个理。”
陆鸢拍了拍她肩膀,“你看上的纯元,估计就是这个类t型。”
林月音从崩溃到生无可恋的状态中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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