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爸爸……”
她说着站起身:“当初齐卫东的女儿恳求我,让我找到杀死她父亲的凶手。
我跟她不一样,我是刑警,我要自己把凶手找出来。”
关宏宇能看出她绝不是说说就算了,微微皱眉:“按照规定……”
周舒桐打断他:“我知道作为家属需要回避,不单是我,既然一直是海港支队在做调查,肯定是咱们整个支队都要回避。
这个我想找周队商量……”
关宏宇皱起眉头:“周巡现在帮不了你。”
周舒桐不解地眨眨眼:“什么意思?”
关宏宇叹了口气:“不光是周巡,我的顾问身份也被解除了。
不管是谁搞的鬼,但现在整个支队确实已经瘫痪。”
此刻的周巡,正坐在海港刑侦支队审讯室里,预审员上前拿钥匙去解他的手铐。
周巡伸手一拦:“按规定这会儿不能解除戒具,心领了。
该问就问吧。”
正说着,审讯室的门开了,赵馨诚直愣愣闯了进来,旁若无人地冲周巡打了个招呼说:“哎老周。”
他走到办公桌旁,一把拿过笔录看了看,预审员有些无措地站起来说:“赵队,我们这儿正……”
赵馨诚一边翻看笔录,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我问他,你自己看着整理笔录就是了。”
他大刺刺坐到桌子上,回头一看周巡,发现周巡还戴着手铐,扭头问预审员:“铐子都不给摘,有点没面儿吧?”
预审员正要开口分辩,周巡冲他一摆手:“你这么搞,我可能就更摘不干净了。”
赵馨诚想了想,语气略显正式地问道:“你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
周巡想了想,道:“昨晚老刘出差回来,直接到队里替我带夜里的值班探组,我头六点前去找他商量了点事儿,六点前后出了支队,在门口碰上了老关,我俩边走边聊了几句。
大概说了一下希望他回支队继续担任顾问的事儿,再然后,你们就开车过来直接把我抓了。
我当时甚至都不知道老刘出事儿了。
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