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诚一介文弱书生,哪里经得起这般厉声喝问,正待颤颤巍巍起身,却现肩膀被拜昊一把按住。
“徒儿,让为师来。”
拜昊淡然笑道,随后云淡风轻起身,直视展大捕头:“宁诚是我徒儿,不知他所犯何法?竟劳烦官爷亲自来此一趟。”
展大捕头看到拜昊气定神闲,身携宝剑,不似常人,因而不敢怠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双手抱拳:“本官乃甫县县衙总捕头——展刑,之前姜家苟管家和姜家护院丁大壮二人,来县衙击鼓喊冤诉讼,他们二人称,宁诚于前日傍晚子时,在姜家前院账房内盗窃五十两纹银,因而本官特来此处,缉拿嫌犯宁诚,还请阁下勿要包庇嫌犯。”
跟在展刑身后的苟管家立刻大声喊道:“展大人明察秋毫!
一定要为民做主啊,将宁诚这贼子捉拿归案!”
一旁的丁护院也趁势起哄,指着宁诚道:“展大人,人前夜子时,看得明明白白,就是这贼人趁夜摸入我姜家前院账房,偷得五十两纹银。
而这宁诚,众所周知,乃区区一介穷酸,如今却一反常理,来这聚香楼大吃大喝,其所用款项,定是脏款无疑!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大人还何须同这帮贼人废话,直接将这帮贼人拿下,一番严刑拷打下来,还怕他们不从实招来么?”
展刑抚摸着胡须,含笑点头:“所言有理!”
随后目中露出寒芒,对身后一众官差喝道:“来人啊!”
身后数名官差立刻拔出佩刀,就要扑上前来。
拜昊冷哼一声:“且慢!”
展刑沉声喝道:“阁下如果胆敢阻挡官府办事,休怪本官一并拿下,当做从犯处理!”
拜昊不怒反笑:“好一个明察秋毫!
仅仅凭借丁大壮一人片面之词,岂能定罪?而且来聚香楼吃饭,是我请客,并非宁诚结账。
更何况,区区五十两纹银,我拜某还未放在眼里。”
罢,拜昊将一张千两银票猛烈拍击在桌面。
展刑目光一亮,被这千两银票震住,心下立刻盘算起来:“看来眼前之人,非富即贵!
虽然姜家的苟管家,之前许诺,抓住宁诚后,会给我奉上五十两白银,可眼前之人,来历、背景未知,如果是我展刑得罪不起之人,岂不是闯下大祸?”
想到此处,展刑当即一个激灵,连忙将身后蠢蠢欲动的一众官差阻拦下来。
然后双手抱拳,对拜昊肃然道:“是下官一时失察!
听信了一面之词,还请阁下勿要见怪,海涵见谅。”
拜昊亦是给其台阶可下:“兼听则明,旁听则暗,展大人能够秉公处理,实乃甫县百姓之福。”
苟管家和丁护院看到形势逆转,正欲再度掀起波澜,却被展刑冷眼一瞪,挥手招呼手下架了出去。
看到此幕,拜昊嘿然笑道:“展大人可否进一步话。”
罢,当先向包厢后面的风景屏风走去。
展刑亦步亦趋,和拜昊来到风景屏风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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