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下子用力,你发出声音来试试,像他那样。”
言韧指指何唯,何唯对着邵云璨噘起嘴,故意吸得大声。
邵云璨又掏又吸的捣鼓,螺蛳就像跟她作对。
“不吸了,”
她把手中又一个没有成功的螺蛳扔在了桌上,“嘴都磨破了,痛。”
她用手指压住发红了的嘴唇,看向言韧。
言韧眼里泛着光,正看着她,突然噗嗤笑了,脸红红的。
何唯笑道:“没事儿,晚上回去慢慢教!”
崔煦在一旁跟他打闹起来。
第五天乘船,四人都提前吃了晕船药,两个女生一上船就到甲板上去待着。
船行不久,远处的海景就看不清楚了,行至青浜岛前,本来留给客人拍照的时间,也未多做停留,直往东福岛去了。
东福岛岛上建筑风格跟庙子湖上截然不同,四人下船后走了好长一段山路,一路没有夜市排档,当地居民的渔家石屋鳞次栉比,瓦砾层层迭迭,住宿只有不多的几家,四人一路问过,只有一家新装修的小院还剩两间带阳台的客房。
几个背包客刚从山上下来,说山路陡峭,高处浓雾,可见度不足五十米,天晴前最好别再上山。
四人在石屋前的海边高高的岩石上坐下,浪一卷一卷的,被拍得老高。
崔煦倚在何唯身上,听言韧讲渔民如何用蟹笼补蟹。
言韧说,长满青苔巨石壁下,常常会有寄居蟹,邵云璨穿着夹脚拖鞋踩在鹅卵石上,吃力的躲避浪花,她一只手拉这言韧,一只手伸进岩石缝隙里摸小蟹。
夜里的小岛渐渐安静,只听见海浪的声音,空气中都是海风和鱼干的味道,雾中的小岛仿若仙境般,遗世独立。
两个女生洗了澡,裹着厚厚的浴袍,光着脚坐在床上,接着前两日的局,在房间跟男生们专心炸金花。
何唯开的两瓶红酒都已见底了,邵云璨晕晕乎乎斜躺在被子上,朦朦胧胧听见何唯说该她出牌了,不知过了多久,何唯和崔煦笑笑嚷嚷得回到自己房里。
岛上的夜黑的深沉,言韧只拉了层白色的窗纱,他把牌收起来,帮邵云璨褪去厚浴袍,准备把她抱进被子里。
邵云璨晕晕乎乎,一通胡乱挣扎也没什么力气,嘴上嘟嚷“不要”
。
言韧只得任她躺在被子上,用床头丝巾盖在她身上。
透着窗纱,海上星光照在侧躺的邵云璨身上,照的她通体雪白,剪影出一条波荡的曲线。
“云璨?”
“嗯?”
她轻轻转过身,言韧的眼睛像一汪池水。
“你留这样的身体在我身边,让我怎么克制?”
海风吹进,窗纱漂浮,她感觉到他臂膀的宽厚温热,享受这倾慕的男子所带给她未曾体验过的快乐。
第六日从岛上回到市里,言韧说想把邵云璨相机里的照片拷到电脑上,何唯崔煦在回船上牌打的没尽兴,四人一起去了言韧在定海的亲戚家。
房子是言韧姑妈家为妹妹上高中买的,他妹妹一家今年刚出国,所以房子空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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