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玉没有回答,靠在墙边压抑着哭声。
手术进行了很久很久。
这是一场大手术,由于子弹伤到了蒋正阳的头部,需要直接做开颅手术。
栗烁一直守在手术室门口,陶铸给她拿来食物和水,都被她拒绝了。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吃得下?
黄莹莹也赶来了,抱着陶铸哭成泪人,却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正在旁边楼上住院的爸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蒋正阳仍然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所有人,都在紧张而焦灼地等待着。
栗烁坐在角落的地上,用手抱住自己的身体,好像用这种姿势可以让她感到些许慰藉。
早知道如此,他跟她重逢的时候,她就应该接受他。
至少应该早一点给他机会,跟他和好。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暂了,刚刚准备迎接幸福,却又要挥别吗?
人生真的太无常了。
人啊,如果有喜欢的人,就早点去告诉他,如果相爱,就不要随便分离。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再见面是什么时候,也许分离之后再无重逢日。
栗烁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只要一打开,她就去告诉他,她爱他,爱得无可救药。
哪怕他曾经要和她分手,哪怕他走了那么多年,她依然爱着他,从来都没有改变。
就算他不会说爱她,也没关系。
她爱他就足够了。
漫长的等待让栗烁对时间产生了错觉,一会儿觉得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一会儿又觉得蒋正阳从来没有回来过,甚至大学和读研时很多事情都不断浮现,就像是她患抑郁症的时候,无法克制。
直到——手术室的红灯灭了。
栗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又差点跌倒,她的腿麻了。
陶铸扶着她,黄莹莹扶着她另一边,快步朝着门口走过去。
“命保住了。”
医生满头大汗,疲惫得快要倒下,“接下来转入重症病房,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撑过去了。”
仍然是无比焦虑的等待。
蒋正阳头上缠着纱布,一张脸白得像纸。
他非常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只有旁边的仪器上微弱的波形图显示他还是活着的。
栗烁向主任请了假,衣不解带地守着。
黄莹莹接下了栗烁所有的值班——她已经转正了,成了一名合格的医护。
艰难的两天熬过去,蒋正阳没有出现异常,他已经顺利地度过了危险期,但是迟迟没有醒来。
主治医师表示惊叹:“这个人的求生意愿非常强烈,加上他本来体质就比较好,所以才能挺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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