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出这许多话,我热血贲张。
心在胸口砰砰跳着,撞得山响。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事已至此,他若不打算放过我,那么就算我百般推卸,也不会有任何回旋余地。
那么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大方地认了。
至少能保住景璘。
对于一个已经一无所有的人而言,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呢?
他看着我,面色愈加冷厉。
仿佛一只盯着猎物的野兽。
“你做这些之前,可曾想过你兄长?”
他的声音低沉,似压着怒火。
听到兄长二字,我愣了愣。
一股怒气,如爆燃的火苗,登时蹿起。
“上皇可是用我兄长威胁我?”
我极力想镇定,却全然无用,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抖,“这天底下,最不配提我兄长的,便是上皇。”
他神色变了变。
我忍无可忍,不等他答话,向他怒目而视:“是!
你的老师是死在了我父亲的手上,可我父亲已经随先帝去了,我家也倒了,是还不够解你心头之恨么?我兄长待你,从来一腔赤忱,不曾亏欠你半分!
枉他当年如此信任你,不惜违背我父亲的意愿与你往来,还想让我嫁给你!
可你又如何待他?你只想利用他,如同棋子!
不仅是他,这世间的任何人于你亦不过如此,在你的皇位面前无足轻重!
可你竟如此不知足,什么都想要!
你抬抬手指,就能轻易坏掉我的事,却还来假惺惺规劝我!
在你眼中,我便是那等给点好处便可轻易作践的人么?你就算修一千座广寿寺,我也不会将从前的事忘了!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便要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他盯着我,目光微动。
“广寿寺?”
他说。
“上皇真是贵人多忘事。”
我嘲讽,“吕均在那里做什么,上皇莫不是要装作不知道?”
他没有答话。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方才我一番慷慨陈词之事,他似乎近前了些。
那身形,将头顶的光照挡去了好些,阴影之中,颇有些迫人之感。
“你说完了么?”
少顷,他问道。
“还有!”
我豁出去了,毫不后退,与他对视,无所畏惧,“你凭什么阻挠我与琅琊王?你今日不杀我也就罢了,只要我活着,我不但要嫁给琅琊王,还要……”
突然,他低头而来。
他的手似两只钳子,牢牢锁住我的肩膀,我那些还没出口的话,被狠狠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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