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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不是说睡觉么?怎么涂上指甲了,又骗我?”
颜筱轻咳了咳:“回房就没睡意了,趁着我这妆还没卸,就想把指甲涂上,我哪骗你了?而且什么叫又啊。”
她以前就做过两次指甲,国外的美甲又贵又不好看,索性她就自己做,但又犯懒,自己用左手涂得到处都是,于是就很少做指甲了。
言语间,西亭已经帮她涂好了脚指甲,握着她的脚脖子,略略抬腿时,旗袍就往一边撇,露出一整条白花花的腿儿。
颜筱曲起膝盖,缓缓遮住,然后低头穿上鞋,说道:“谢谢。”
站起身时,躺久了就有些摇摇欲坠。
到底是她的重心真的不稳,还是身子就是忍不住地往旁边人身上一倒?
颜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跌坐在了西亭怀里,一如国贸那晚。
她自然是挣扎了一番,但见西亭的眉角变幽暗,那副半框眼镜遮不住他眼里的欲色。
西亭的手按着她的后腰,缓缓朝她倾身过去,鼻尖轻嗅了嗅她的脖颈,情状旖旎。
唇也在她下巴处游离着,若即若离,蜻蜓点水。
颜筱的心脏开始扑通直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总觉得很痒,痒得她想逃。
“你刚才是不是问我招不招摇?”
西亭轻声问她,此间发问,就像一朵罂粟花在吐露汁液,他的声音有种低沉的性感,在灯影微弱的角落里尤甚。
颜筱的手攀在他的肩头,似推拒,似扶握。
她咬着下唇,“嗯”
了一声。
“不如你自己来感受一下答案?”
“答案……在哪?”
西亭调整了她的姿势,将她的腿分开,分别放在他两旁,让她张开腿坐在自己身上。
颜筱自然感受到了她大腿根部乃至中间的热度,坚硬滚烫,明明是她压在他身上,但她总觉得那鼓囊的一大包在压着自己。
甚至将周身热度源源不断地传给她,化成汩汩春水。
颜筱觉得浑身燥热。
那若即若离的唇吻上了她的,像春雨一般缠绵细密,并不深入,只在她唇周落雨,纷纷生根。
一只手从后背走向她的前襟,在那旗袍的盘扣上徘徊许久,他虚虚握着那白玉盘,大拇指缓缓转圈抚摸。
颜筱死死地咬着唇,攀在他肩上的手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脖颈,红艳的指甲在西亭的耳后、下颌和后颈挪动,像妖精缠上书生。
其实昨晚她并没有睡着,西亭走到她床边时她就醒了,但她没有睁眼。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就感受到脸颊上的温润,他一动不动地亲着她的脸,那混着轻微酒气的呼吸钻进她的口鼻里,她却并不觉得熏人,反倒觉得要陷入这缠绵酒气中了。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也没想到他只敢这么做。
所以今天她在全聚德看见他时,比他们发现她要早得多,他们这么引人注目,怎么会注意不到。
她毕竟脸皮薄,肯定不会主动打招呼的,所以她叫了一个烤鸭师傅来现场切,果不其然,贺玉璋看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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