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像他这么长得好,脑瓜子还灵活的,简直属于天纵奇才,多少年都出不了一个。
但抛去这些题外话先不谈,池镜确实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所以这就是她把自己的脑子全换成容貌了的理由?
这丫头怎么傻不溜秋的,起码也留一点儿脑子也行啊,反正都给他当媳妇儿了,哪怕丑一点儿也无所谓的。
“太子妃,孤跟你讲,你这会儿不清醒,少说胡话,省得你以为孤欺负你,孤也不跟你计较。”
赵陵承半哄半劝,低头看见池镜呼吸不匀、喘得更厉害,靠过去就想吻吻她,“还要用冷水浇自己的头,你怎么想的?你弱得跟什么似的、万一伤风是闹着玩的吗?还有脑袋撞树,你……”
赵陵承只能想到她一脑门的血花,这这这……也太残暴了。
“我不我不我不!”
池镜发觉赵陵承想亲她,明明知道这样发展下去她肯定能舒缓难受,还是狠了狠心把他给挡住,压制似的隐隐呜咽道,“你走开你走开!
赵陵承,我不要你碰我,你千万别碰我!”
她不哭还行,一哭直接给赵陵承整不会了,他难得好声好气、耐着性子问:“太子妃,只有孤能当你的解药,再说你跟孤又不是没做过……那种事,再说你之前不是很喜欢的吗?你到底怕什么?”
池镜的那张脸明明娇娇滴滴、惹人怜惜的,但架不住她表情这会儿是真的好凶,跟炸了毛的虎崽子一样,还讲话要噎死了不偿命的那种。
“谁让你夜不归宿?谁让你纵欲过度?谁让你先出去找别的女人鬼混了?”
池镜被赵陵承带偏,她越说越激动,一拳头使劲砸在赵陵承胸口,“赵陵承,我跟你说过,我不管你三妻四妾还是在外头乱来,你爱娶多少娶多少,但你一旦有第二个女人,就再也别想碰我,你滚开!
别碰我!”
“原来你是说这个?不是,太子妃你说清楚,孤什么时候纵欲过……哪有找过别的女……”
池镜控诉得好真情实意、有理有据,连赵陵承这个当事人都一脸懵逼,“你是说昨晚孤……”
“孤没有啊,谁跟你胡说八道了?孤没回来是因为孤去……”
赵陵承在究竟还要不要脸之间迟疑了下,手掌从池镜被扯得大开的领口肌肤上拂过,怕她拖延下去更难受,赶紧坦白承认了,“算了,其实孤是,去带着阿胖阿瘦,去山头上数星星了……”
“听……”
池镜的双目怔了怔,像是暂时没回过神,赵陵承又勉强挣扎着继续解释,“那什么……你听起来可能觉得很像编的,但这确实是真的。”
“赵陵承!”
池镜只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极大的挑衅和侮辱,一脚抬起来,就往赵陵承的腿上踹,“你滚!
你少骗我!
拿我当傻子是不是?!”
“还数星星?你怎么不说你去找父皇下一夜棋去了?”
赵陵承双目一亮:“你怎么知道孤去找父皇下棋?只不过被赶出来了,又去数的星星嘛。”
池镜:“……”
“你给我……”
“孤没骗你!
太子妃,你到底让孤该怎么证明给你看、我是清白的?我都被你给要过了,男子本身也没有办法。
这样,孤要是除了你还碰过第二个女人,就让孤……”
赵陵承从小骄傲到大,还是头一回被逼到给人发誓,好好思索了下怎么说,“让孤声名扫地、不得好死,行不行?”
“走开!
你以为你有什么声……”
池镜绝对不信这狗男人哄她的混账话,趁意识还没被完全吞噬,试图反抗,谁知道把手放在了他的领口,直接贴上了赵陵承滚热的肌肤。
只那一瞬间,她便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难以抵抗的舒适感。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不行。
池镜赶快把小爪子从赵陵承那里挪开,使尽全身力气想站起来,可还是没抵住赵陵承抢先一步护住她的脊背,扑上去一口含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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