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周国伟都走远了,谢玉晴还一个劲儿的笑。
赵子建就唏哩呼噜地坐那里吃炒粉。
刚才貌似客人一拥而入,但其实一共也就卖出去四十份左右的东西,很快客人们就都吃完了走人了,谢玉晴把碗筷都收起来,桌子擦出来,也不刷碗了,过去把门外的头灯给关了,这才回来安生地陪赵子建坐着,两人小声地说些话。
一碗炒粉没吃饱,另一碗刚才周国伟没动的,谢玉晴已经吃了一半,于是她又进去给赵子建炒了一碗,端出来的时候笑着说:“就知道你的饭量,一碗肯定不够,特意给你留了一碗的料。”
赵子建又是唏哩呼噜一通吃。
不过这个时候,谢玉晴看见旁边已经拧上盖子的二锅头,就又拧开,起身去柜台后面又拿过一个新的纸杯来,给赵子建和自己各自倒上半杯,说:“喝一杯。”
赵子建抬头,讶然地看着这个女酒鬼。
上次她非得要喝酒时候的样子,赵子建还没忘呢。
于是他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却说:“你这是肚子里有酒虫啊!”
谢玉晴喝了一口,嘶嘶哈气,赶紧夹菜,“好辣!”
赵子建笑。
放下筷子,口中的菜咽尽,她忽然说:“所以,你真的那么能打。”
赵子建点点头,“嗯。”
谢玉晴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在吹牛。”
赵子建耸耸肩,“一般人都不信。
关键我连个师傅都没有。”
“刚才可能有人录像了,看见人掏手机了,会不会被人传到网络上去?”
赵子建摇头,“打之前我就看了,等我都打完了才有人开始拍,什么都拍不上去的。
最多就是我最后摔他那一下,看不出什么来。
不过我以后还是会注意。”
“你是怎么变那么厉害的?”
“这个说来话长。
那天我们学校组织去植物园参观,其实你知道,我特别喜欢这种活动的,我热爱大自然。
但那天巧了,我们正在参观一个培养室,忽然从草丛里窜出一条蛇来,青色的,不大,一下子就咬我胳膊上了。
特别疼,然后我就发现,我就什么都会了。
打架、看病,什么都会。”
谢玉晴听得一愣一愣的,恍惚觉得这件事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差不多的。
但那应该是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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