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喝了药,这几日的伤痛倒是缓解了不少,睡得着了,但昨夜里湿寒更重,他半夜疼醒,硬是睁着眼没吭声扛到天亮。
“你们这些江湖人,年轻时打打杀杀,随便糊弄些药,疤都没好全就敢继续舞刀弄枪,落下了病根,能怎么办?”
老大夫见过太多人,对伤口也很熟悉。
眼前二人的年岁、气度和身上的伤口,显然也是大人物。
“好好补,好好养。”
老人最后说,语重心长:“别再奔波劳累,定下来好好过日子吧。”
许时青要能停下来,也就不是许时青了。
于是谢崇岳听完,沉默了下,摇摇头道:“有别的法子吗?”
大夫吹胡子瞪眼。
哪还有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又不是中毒或者生什么病。
受了伤累下来的后遗症,除了养着还能怎么治?
谢崇岳也清楚,于是没再吭声,最后还是大夫叹着气说,尽力而为,能养到什么地步,就是什么地步了。
等他回了那院子,许时青躺在屋檐下的木质地板,晒着太阳睡了过去。
谢崇岳走过去,按理说他该把人抱进屋里,顺便数落一下被扰醒的许时青不应该这么大喇喇的躺地上。
江湖人不拘小节,也不是这么个不拘小节法。
但这一次他没有,只是在青年身侧坐下,细细的感受阳光落在身上的温度。
紧接着,谢崇岳俯身,在许时青上方落下大片阴影,垂下眼帘,注视着那张因为酣睡而略微泛粉的脸。
这一刻,他觉自己的内心竟然如此平静,就好像只要这个人在身边,那么不管眼前是生老病死还是朝堂的明争暗斗,他都能跨过去。
“……?”
许时青终于从乱七八糟的梦里回过神,懵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谢崇岳,还以为他是想亲了,撑起身凑过去亲在了男人嘴角,打了个哈欠:“回来了……”
猝不及防被撩了一把的谢崇岳捏了捏鼻梁,伸手把人往怀里捞了下,才开口问:“大夫那边说,我们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再四处奔波了,你怎么想?”
这个时代只要是赶路,就不可能对身体没有伤害。
而江湖人出门的次数可太多了,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马上、车上或者路上。
不少人是暗伤堆积,晚年一病不起,直接去了的。
许时青趴在他肩膀上,这个问题确实很难办,但要他呆在一个地方一辈子不出门这也不现实。
“……实在想出门,那就走吧。”
谢崇岳拍了拍青年的背,他看出了他的犹豫:“要是想停下来,就停下来。”
“喔,你不想关着我吗?”
许时青问,关系确定以后,他对谢崇岳心里的想法其实也门儿清。
毕竟他没遇上谢崇岳、一个人混迹江湖的时候,可没少碰见那种胆大包天以为他是个好捏软柿子的纨绔子弟。
一开始可能还不明白,后来次数多了,许时青纳闷的和友人诉苦,怀疑是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不然怎么姑娘没招着,找来的尽是些登徒子。
友人幸灾乐祸,但还是仔仔细细的与他分析一通,最后猜想这些人就是宅子里金堆玉砌,才有这么个癖好,好逼良为娼、困鸟囚鹤之事。
那些放浪之徒当然不可能与谢崇岳相提并论,毕竟世子殿下是走正规流程和许时青谈了恋爱,堪称是正人君子了。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许时青猜测对方应该是觉得自己老是到处跑,呆也呆不住,先前没在一起还好,现在都决定要白头偕老了,谁受得了另一半一走可能就是一两个月见不着?
他还挺了解自己外出的频率,所以有点心虚的想,这个一两个月还得翻上一番。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宠物流,没有阅读门槛,点个收藏嘛。一觉醒来,梦醒时分。白云之中有神山,天堂位立神山顶。上古虫母霸占天堂顶,亿万虫族虎视眈眈。召唤位面,千族精灵,纯血龙族,灭国妖兽,三国鼎立,谁主沉浮。埋藏在九寨五彩天池中的图腾之秘,五彩鸾鸟即将重现世界。茶卡盐湖映出异世天空,一沙一世界,一盐一宇宙,异世霸主点将杀伐,湖中传来阵阵战鼓擂。妖都神秘驭虫世家掌握远古驭虫术,是驭虫还是养蛊仅在一念之间。暗黑王魂魄存于世间,杀人不过头点地。亚马逊神巫施云布雨,南极神帝冰封天下,沙哈拉现幕后黑手。世界大乱是巧合还是预谋?圣城一直扮演什么角色?世界学府之争到底争什么?全职法师同人,原世界线相同时间。群230406253...
大胆开个预收穿成病弱反派的未婚妻以下是本文文案穿成男主无c文中不配拥有姓名的反派病弱同桌,身娇体弱一步三喘的覃莳得到了一个学习系统。努力学习可续命,可惜系统十分抠门,覃莳头悬梁锥刺股却依...
...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