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手枪的手垂软下来,无奈只能换左手举向打中他的人。
李溪言西装革履,同样举着一把枪对准贺白,他的唇边带着笑意,笑容是那般诡异,仿佛一匹要将贺白吞吃入腹的狼。
这种情况下,谁先强占先机谁就是赢家。
贺白毫不犹疑地扣动扳机,然而子弹只是擦着李溪言的身体过去了,再按下扳机,已经没有子弹了。
贺白此时的感觉却不是绝望,而是一种无力感,他的身体慢慢沿着墙沿滑下,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最后的画面是李溪言向贺白走来,他看起来对贺白志在必得,仿佛猎手终于捕捉到了跟踪已久的猎物。
……
贺白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明亮的水晶吊灯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屋内弥漫着一阵淡淡的薰衣草香,是上层社会才会使用的高级熏香。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明亮宽敞的房间是他无数次梦醒时所见的再熟悉不过的环景,虽然细节略有出入,可贺白真有一种回到儿时的错觉。
就好像他还是曾经那个锦衣玉食的三少爷,就好像他从未被迫成为他人的童养媳,就好像……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右臂传来的痛觉却不是假的,他勉强坐起身,这才发现沾染鲜血的上衣已经换成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他的右臂上绑着厚厚的纱布,里面的鲜血隐隐透了出来。
贺白第一反应就是这里是哪儿,紧接着他便回想起了自己晕过去前的最后一幕,一想到李溪言,他立刻全身紧绷起来。
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alpha当局在负隅顽抗,主战场在大蚌河口,在这种情形下他们怎么可能派出多余的兵力攻打465组?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只是虚晃一招,而目的就是为了抓住他。
可是如今一切早已是板上钉钉,他们这些上级alpha最应该考虑的是自己的逃亡路线,而不是……
等一下。
难道说李溪言要在临走前将他带走?!
贺白顾不得疼痛,猛地跑到窗边,夜是如此漆黑,室内的灯光倾泻在屋外的草地上,给青草镀上了一层金边。
他所在的位置是公馆的二楼,隐约可以听见外面巡楼守卫的脚步声。
贺白正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跳窗离开,可是外面的地形他不熟悉,况且敌暗我明,贸然行事只会使结果变得更糟。
这时,房门突然传来“咔嚓”
声,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贺白心里暗暗叫糟,再来不及犹豫,他用左手打开窗子,踩上窗台欲要逃跑。
“贺白,你再往前走一步,我敢保证你另一只胳膊也会废掉。”
身后传来李溪言冷若寒冰的声音。
贺白管不了那么多,踏出脚就踩在了窗外的瓦片上。
“贺白!
你真打算抛弃许楼逃跑吗?”
李溪言的声音依旧低沉,但这一次却带着嘲讽的笑意。
贺白猛地回过头,迎向李溪言鹰一般凌厉的双眼。
“你说什么?”
“乖一点,你还是赶紧下来比较好,不然我这个做丈夫的可是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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