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恒一拍惊堂木,扬声道:“之前你劣迹斑斑,本官并未与你计较。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竟敢将歪心思动到赈灾款上!”
“是啊,我听徐家村的人说,要不是崔夫人带人来得及时,崔大人他们都要被砸死了。”
“听说跟崔大人去的衙役都没了一个,这,可真是”
“咱们崔大人可真是一心为民的好官。”
“哎,真是可怜那个被砸死的衙役了。”
“是啊,这些贪官,就爱想方设法从咱们老百姓身上搜刮民脂民膏,他们就该千刀万剐。”
“呸!”
有人不屑地朝里面跪着的人一啐。
外面议论纷纷,里面崔恒已经当堂做下判令:“根据我朝刑统,诸监临主司受财而枉法者,一尺杖一百,一匹加一等,十五匹绞。
[]曹光亮监守自盗,受财枉法,又另犯坐赃之罪,数罪并罚,判其杖一百,流放崖州。”
“我不服,我要去州府另审!”
曹光亮听完判决,神情阴鸷狂傲,两眼怒视崔恒。
“我叔叔”
见他仍要叫嚣,崔恒骤然出声打断:“堵嘴,行刑!”
姜蓉混在围观的人群中,旁观了整个经过。
她也是前段时日才知晓,那城门口言语轻薄她的小将竟是这曹县尉的歪门小舅子。
“鱼肉百姓,横行乡里的恶霸,早该收拾了,活该!”
她心中暗啐。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崔恒在衙门审案。
白日里的他,正如她第一次在青州见他那样,依旧是那个面容清癯,气度儒雅,举手投足间颇具风仪的美男子。
再加之官服披身端坐于公堂之上,神态庄严,目光如炬,看上去愈沉稳内敛,已然初具官威。
不错,姜蓉捏了捏手中的帕子。
在外面装得倒是有模有样,有谁知道一脸正气,言出法随的冷面崔大人,前几日竟趴在夫人肩头偷偷掉泪呢。
“哧!”
哪天崔恒因为这倔强执拗的性子无处容身了。
若他还能保持现在的风度容貌,那她养他当个小白脸,吃吃软饭,也不是不行。
姜蓉掩唇窃笑,兀自转身离去。
虽有人遗憾,没能找到更多的证据来坐实他贪污受贿的金额,但这一百杖也不算轻罚。
如何杖责,也有许多学问在,是轻是重?杖责时着重哪个部位?这其中的确存在可操作空间。
行刑之人是王程在衙门的亲戚,是死是活,就看曹县丞的命了。
经此一番整顿,庆州官吏人人自危,但百姓们的日子就好过了很多。
临近年底,崔恒在姜蓉的建议下厚颜写了一封声情并茂的陈情折子送往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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