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闻贱兮兮的说:“别人都说男人很专一,无论多少岁,永远喜欢二十多岁的女人,女人其实也一样,年纪越大越是经不过年轻帅哥的蛊惑,年下小奶狗谁见谁爱。”
去他娘的谁见谁爱,毛没长齐的家伙,敢动他的人,滚回娘胎里重造吧。
陆呈泽连拨几通程郁的电话,冰冷的机械女声提示对方已关机,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前所未有的慌张,一边自我安慰着晏茴绝非肤浅之人,不会轻易被小屁孩蛊惑,一边又禁不住担心,万一两人真有猫腻,他是不是该退位让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道内感应灯应声响起,灯光暗下前一秒,晏乔拎着垃圾袋走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这繁星闪烁的夏夜,空气中尚未褪尽的燥热,陆呈泽没来由的,如同一条冰冷的蛇悄无声息的攀爬上他的身体,浑身每个细胞在打着颤。
他扫了眼表盘上的时间,一小时二十分钟,貌似两人只够吃顿晚饭,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
回到入住的酒店,程郁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的状态,只好给祁闻拨去电话,让他联系海市的侦探社,从晏茴身边的人际关系入手,尽快核实她和那个男孩的关系。
一夜辗转反侧,不记得在大床上翻了多少个来回才昏昏欲睡,梦里零零碎碎的片断,一会儿他站在升旗台上念着宣誓词,一会儿他抱着吉他站在雪地里,他看到了身着校服的晏茴,冲上去想要抓住她,下一瞬,眼前的女人披上了一件洁白的婚纱,笑看着身边的男人。
待看清男人的样貌时,陆呈泽从梦中惊醒。
正是他昨日刚见到的年轻男孩。
陆呈泽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床头柜上的手机在这时响起,是失联了一晚的程郁打来的。
“抱歉啊陆总,昨天手机没电了,你找我没什么急事吧。”
她问的心虚,早上醒来,打开手机,三十多个来自陆呈泽的呼叫,宿醉都被治好了。
“晏茴是不是谈恋爱了?”
陆呈泽兴师问罪。
程郁被陆呈泽笃定的语气弄的有点懵,“谈恋爱?她和谁谈恋爱,我怎么不知道?”
陆呈泽回忆了下晏乔的模样,仔细和程郁描述了一番。
程郁一听乐了,“陆总,你是不是急着来海市,脑子忘在了莘城,这种蹩脚的谎言你也信?”
“什么意思?”
陆呈泽真怀疑自己的脑子忘在了莘城。
“意思是你被骗啦。”
程郁幸灾乐祸,“晏乔是晏茴姐的亲弟弟,也不能算亲弟弟吧,是她养父母的儿子,和亲弟弟没差别了。”
陆呈泽感觉握着手机的手腕在发抖,心律过快,一种久违的兴奋和激动袭上心头,他盯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神,莫名有种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感觉。
跌宕起伏,太特么刺激了!
一小时后,陆呈泽出现在晏茴工作室会客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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