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李澄走进屋里拿零钱。
小伙子回头跟后面的人说:「抬进来吧。
」
「抬什么进来?」李澄问。
两个搬运工人吃力地抬着一个长方形的大木箱进来。
「我叫的是薄饼,这是什么?」
「我们是货运公司的,你是李澄先生吗?」
「是的。
」
「那就没错,这件东西是寄给你的。
」
「这是什么东西?」李澄问。
「我也不知道,是从芬兰寄来的。
」
「芬兰?」
「请你签收。
」
李澄签收了那件货物。
「谢谢你,再见。
」小伙子和搬运工人关上门离开。
木箱的确是寄给李澄的,但李澄想不起他有什么朋友住在芬兰。
他用螺丝起子把木箱撬开,藏在木箱里面的,是一辆脚踏车。
李澄把脚踏车从箱子里抱出来,脚踏车老了,憔悴了,象一头跑累了的驴子,已经不是本来面目,只有后轮挡泥板上那道深深的疤痕还在。
触摸到那道疤痕的时候,李澄的手不停在颤抖。
十四年了,原来她在遥远的芬兰,那个冬天里没有白昼的地方。
3
那一年初夏一个明媚的早上,方惠枣到洗衣店拿衣服。
店员把干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方惠枣点点看,说:「对了。
」她把衬衫和西裤搭在手肘上,外套和西装搭在另一只手上,再把那张被子抱在怀里。
今天的天气特别好,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衣服和他盖过的被子,他觉得心情也好象好起来。
史明生还在睡觉,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方惠枣把衣服脱下来,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内裤,悄悄钻进史明生的被窝里,手搭在他的肚子上,一边乳房紧贴着他的背,大腿缠着他的大腿。
「不要这样,我很累。
」他拉着被子说。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摸摸他的额头。
「头有点痛。
」他说。
「我替你按摩一下好吗?」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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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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