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徐长亭的胳膊,下巴凑到了徐长亭的肩膀上,看徐长亭给他挑新的电影,心想先生刚刚好像是抱他了来着吧?那……他偷偷靠一下好像也可以?
然而电影没有选完,大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恐怖片的后遗症还没有结束,余之条件反射的一哆嗦,刚刚还在偷靠的动作立即变成了往徐长亭怀里钻,瑟瑟发抖地看向玄关的方向,等看清楚进来的人,愣住了:“阿行?”
按计划,蒋行是要在老家待到初七的,和徐长亭派回去的司机一道回来,可前一晚徐长亭那么一问,蒋行就坐不住了。
徐长亭其实就问了一句那个人是谁,余之替他抢答了,说了那个演员的名字,徐长亭就没有再追问。
蒋行很想说“他其实比我上镜,真人没那么帅”
,可对方和他还算是朋友,他也说不出来这种昧良心的缺德话,最后生硬地转移话题:“徐哥,你要看我修水管吗?”
徐长亭送他了个白眼。
当天晚上,蒋行躺在自家床上辗转反侧,他现在可还不算完全追到了徐长亭,算是考核试用期,可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他过不了考核期吧?
可他也清楚,对方能在帅哥美女云集的娱乐圈杀出一席之地,除了演技确实扎实,那张脸也加分不少——总之就是挺帅的,有可能得徐长亭青眼。
蒋行几年没回家一趟,好不容易回来过个年,险些把他家床垫给扑棱毁了,眼睁睁盯着天花板盯到半夜三点,他才终于想到一个关键——那人是直的!
可,可徐长亭有钞能力啊,直的掰弯可能也不难?
蒋行满脑袋都在跑火车,靠谱的不靠谱的念头齐齐跑出来,快要把他折腾精神分裂了,终于忍不住翻身爬起来,开始翻回程的火车票,可惜春节的火车票难买,他刷到天都亮了,终于顶着两个巨大的眼袋,买了一张傍晚到站的慢车票,还是站票。
蒋行把他那个大行李箱拖进门,怀里还抱着一捧花,大过年的没什么花店开着,他跑了好几个地方才买到这么一束鲜花,可他没想到一进门是这个场景,余之几乎挂在徐长亭怀里,茶几上摆满了水果零食——
这个家是不需要他了吗!
好在余之很快反应过来,踩上拖鞋跑到门口迎接他,似乎不相信:“真的是你诶!
你怎么早回来了呀!”
“你不是说想我了。”
蒋行对付余之还是游刃有余的,他手凉,只在余之鼻尖上刮了一下,才看向徐长亭,“徐哥,昨天视频完我就忍不住了……买了张绿皮火车票,坐了四五个小时才到。”
徐长亭也走了过来,看了蒋行一眼,他眼底下一片乌青,眼睛还带着红血丝,仿佛一夜没睡,不由得皱眉:“你不是把你家水管修炸了,被你爸赶回来了吧?”
蒋行:……
怎么修水管这事儿就过不去了啊!
可徐长亭眼神中闪过一丝揶揄,走过来将他手里的花接了过去递给余之,对他说:“去洗手去,没吃饭的话让余之给你热一点,凑合垫补一点。”
蒋行就又高兴起来,“诶”
了声,把羽绒服挂到衣帽架上,换鞋进屋洗手去,想起来喊了余之一声:“小鱼,帮我热一个牛奶就行!
我减肥!
年后还要上节目,在家吃得长胖两斤,筝姐会骂死我!”
他洗完手,又洗了一把脸,想了想,他在绿皮火车上待了这么久,索性又急匆匆冲了个澡,感觉自己身上没什么怪味了,才裹着浴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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