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子一顿抢白,让陈昼无话可说。
他确实冤枉,哪次都是温盼带着许听韵胡闹,他只是在旁边插了几句嘴而已。
不过,陈昼也只是嘴上说说,只是为了顺便和老爷子顶嘴。
对于许听韵的变化,大家都看在心里,也由衷的开心。
他们家勺勺总算不是那个自卑敏感的内耗性格,倒是有了几分陈家人的爽朗和古灵精怪,很像她的妈妈了。
该有的礼数许听韵还是有的。
晚饭吃完,陈老爷子和陈昼去琴室喝茶聊天,许听韵无所事事,索性正好练练琴。
线香燃气,余味悠长。
琴声中父子两个人聊了些公司和婚姻的事。
他们从没打算背着许听韵,有些事瞒着她其实是对她不好。
就像许家那两口子,就想把他家勺勺养成笼中鸟。
陈老爷子虽然不是生意人,但陈昼有些困惑还得他来解答,大多是和道理人情有关。
聊了一会儿,陈老爷子又问了他和温盼的事,才看了一眼许听韵,压了些声音问陈昼:“谢昭那小子,是不是又回去了?”
琴音依旧舒缓,陈昼正要回他,却见陈老爷子伸手止住他说话。
陈昼顺着他的方向看去,许听韵依旧专心地练琴,也没什么异样。
陈昼对古琴只是略通皮毛,但陈老爷子却听出了端倪。
他叹了口气,对许听韵说道:“行了,别装模作样了。
跳了个音当我没听出来呢?想问什么就过来吧。”
他说完,许听韵弹琴的手顿住,尴尬地看向陈老爷子:“外公……”
陈老爷子摆摆手,拿着自己的茶杯掀帘往卧房走。
许听韵吐了吐舌头,站起来想快步走到陈昼身边,却见陈老爷子杀了个回马枪。
他看着许听韵,声音严肃:“知道你专业不错,又有天赋。
但你可不能骄傲啊。
到时候可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我可不会再给你打招呼。”
许听韵上前拉着陈老爷子的手臂撒娇:“外公,就一天!
你答应我的,元旦那天就可以啦。”
陈老爷子冷哼一声,食指点了下她额头,“可是你自己要考的,到时候考不上别哭鼻子。”
许听韵搀扶着陈老爷子到门口,笑眯眯地回:“不哭,考不上我就赖在家里啃老,陪着您吃喝玩乐多好。”
陈老爷子吹了吹胡子,“和谢昭净不学好,油嘴滑舌。”
许听韵皱了皱鼻子,不满嘟嘴,小声说:“谁跟他似的,大骗子。”
自从上次生日宴过后,她就一直在忙着初试,和谢昭一直没见过面,也只有两人都闲下来的时候微信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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