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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信低头想了想,无奈苦笑道:“男人么,要么为财,要么为色。
他算得是一个老实人,若无人撺掇,他难得想到卷货私逃。
定然是昨晚那个甚么秀才娘子和他说了些甚么话儿。”
颜舜华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桌上。
她歪着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李维信。
只见李维信眼睑低垂,略微扯开的嘴角漾开一抹极浓的轻嘲。
颜舜华思前想后,也没甚法子,索性整个人都趴在桌上:“那现下可该如何是好?”
不晓得伙计去了哪里,亦难得猜出那伙人到底从哪个方向走的。
若是要去打听,又不晓得那伙人事甚么样的装束,是分开走的,还是一处走的。
既然他们能谋划出这么个局来,必然留有后招,不会叫人轻易找着。
颜舜华放在桌下的腿犹自僵硬着,腿侧依旧是疼的。
她一只手悄悄地揉着自己的腰,一边儿想着:前几日旅舍对门贾秀才莫名其妙地打浑家打到众所周知、她和李维信清晨蹲马步饿了渴了去厨下找吃的喝的看到被捆的掌柜的从而被引出旅舍、李维信的伙计拉走货物、她和李维信得知这个事情追出去、旅舍人走楼空。
这些事情,构成了一个没有太大缝隙的局,叫人甚是不易看破!
唯有时候,看到这人走楼空的旅舍,才晓得是着了道儿。
其实颜舜华和李维信猜得差不多。
这个局,本来就是连环计:先是利用被捆绑住的掌柜的和伙计调虎离山;再让孙巧珍对伙计施以美人计忽悠伙计,同时请捕头出现在街角狐假虎威,促成伙计和孙巧珍一起暗度陈仓转移货物;接着在颜舜华和李维信两个人回到旅舍时让一切都恢复正常,李维信自然难察端倪;而后李维信认识的人会告诉李维信货物被伙计拉走,那么李维信只能怀疑伙计见财起义私吞货物,他必定会去寻找,而颜舜华自然也会同行。
如此,李维信和颜舜华两个离开的时间不会短,正好给了店小二等人“毁尸灭迹”
--将一切席卷而空不让人摸着头脑的空闲。
而当时王老汉和吴小哥两个非要坐在窗边,则是为了接对面楼上和两个捕快坐在一处的壮汉的暗号!
李维信现下虽说有些恼火,但也摸不着门路,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他抿了抿唇,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道:“还能如何?也只得先去别的客栈住一宿,明日一早回顺天府罢了。”
说到此处,李维信才想起问颜舜华道:“今日骑了这大半日的马,你可有觉着不适?”
颜舜华扶着她的小蛮腰,摇头道:“只稍适歇息便好。”
李维信闻言略微放下了心,方才和颜舜华道:“是我思虑不周,竟未虑及你……劳累你大半日,我心下甚是过意不去。”
颜舜华摇头道:“这有甚可说的?是我劳烦你,要和你一道儿同去顺天府。
本该是我过意不去。
只是你给李大嫂采买的方物儿特产都没了,可该如何是好?莫不如再去买过?”
李维信想起等在家中的妻子,又看了看自家和颜舜华狼狈的模样儿,怕再生出甚波折,便和颜舜华一道出去另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房住下。
李维信自家回房长吁短叹了一会子,想起等在家中的娇妻,又想到自家出门在外一年多,到底觉着就这般回去甚不像意儿。
是以他仍旧出门去,将他选过的,觉着好看些、珍稀些的物件儿重新买过。
与此同时,颜舜华躺在床上歇息。
她仍旧在想:“为甚维信提及轩举时这般熟络?既然熟络就当知道我和他的这门婚事。
既知道这门婚事,为何又一点也没有提及?既不曾提及,就该是瞒着我或者故意不说他和徐韶认识这件事。
那又为何会说起徐韶的字?这里很是说不过去。”
且她和李维信原本是萍水相逢,他再是心善,也不至于好心到要带她回顺天府。
故而,李维信提及“轩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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