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叼的那根烟早就被他拿下来,夹在修长的指间玩,单眼皮有些冷淡,反问她:“我为什么要让你叫延哥?”
阮姝:“这不是你名字吗?”
季延:“……”
季延说:“你哪儿听来的?”
“房东说的。”
阮姝随手点了个人,何云飞就在她右手边,但她没侧头,眼睛一直落在他脸上,“他叫你‘严歌’,所以我也叫你严歌。”
何云飞在看牌,估计都没在听他们说什么,目不斜视地举手表示肯定:“对对对!
就是延哥!
昨天延哥给我打的电话!”
你看,他就是这么叫的。
阮姝的眼神仿佛在说。
刚才打牌时,其他几个人也都叫他“严歌”
,进来才发现,修车铺里还有两个女孩子,都是年轻人,但这两人一直在角落吃烧烤追剧,没搭几句话。
季延笑了,“人家这么叫,是因为跟我熟,另外我年纪大,叫延哥呢,也算一种……尊称?”
懂了么,妹妹。
季延在心里这么说,但看她年纪小,也不想吓她。
语气温和,所以在阮姝眼里,他只是在耐心解答。
而且季延从来不让女孩叫他延哥,总觉得……挺暧昧的?
主要是每次一有女孩子靠过来叫他延哥,准没好事,季延不想沾染一些没必要的桃花。
“哦。”
阮姝点头,“懂了。”
问完问题,她也不多留。
立马起身,但走时又问:“那你衣服还要吗?严歌。”
季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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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着玫瑰花)(跪滑)(闪亮登场)
——老婆给我个珠,谢谢(一百八十度鞠躬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