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在我背上惩戒地敲了一下,从后面探出头来。
“都是你吓得好不好,我本来骑得很好的,不信我再给你演示一下。”
我忙着要展示自己的训练成果。
“不准,以后没有我陪着,不准骑马。”
他使劲箍着我,下巴枕在我的肩窝。
我仰天长叹,他可真是霸道,连我骑马也要管。
嘴上虽是不服气,可我心里却美滋滋的,只要有他在,我就什么也不用担心,这便足矣。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终有一天,他会骑着骏马来接我,只是我看透了结局,却参不透这经过。
日子一如既往地无波无澜,我心里却不停打着小算盘,一面之缘的妖孽大哥,行踪不定的梁公子,忙于练兵的霍去病,还有平阳公主时不时的优厚相待,种种背后,都似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我却不知自己究竟是网上之物,还是物外之身。
又是平静而循规蹈矩的一天过去,从马场回来,沐浴完毕后,我裹着轻薄的内衫,吹着凉爽的夜风倒在榻上,好不惬意。
翻个身,伸手触到枕头内侧有异物,我是从不在床上放任何与睡觉无关的东西,抽出来却是一方小巧的竹简,我连忙解开,封泥还在,说明之前没有人打开。
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展开卷轴是陌生的字迹,微微迟疑,挑开夹层,果然有木牍藏在里面,看手法应是梁公子所为,笔迹却不是。
“六月初九戌,章城门下,太常街三槐,独。”
密信上所讲时间是后天傍晚,到底是谁相约?究竟去还是不去?
内心挣扎着,转眼两日之期将近,本想让霍去病也一起,可是那人强调了“独”
,我又不敢轻易决断。
初九那天下午,我没有去梅苑,搬来一盆木炭,将密卷焚烧,看着窗外渐渐变暗,愈发地坐不住。
去,不知深浅,不去,不明所以,万一误了什么重要事情,又是麻烦。
最终我还是走在了宽广的太常街上,头发束了冠,着男装从马场北门溜出公主府,到达章城门下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心里有些发憷,贸然赴约有欠考虑。
抬眼望去,远处有三棵盘根老槐树,树荫遮蔽下来,将树后一排民宅掩去了大半,三槐应是指的这里。
走到树下,顺着胡同往里看去,黢黑一片,这附近人烟稀少,全然不似西市那般热闹,隐约闪着一点昏黄的光亮。
正在我探头之际,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月光下闪出几条纤长的身影,身着玄色披风,还未看真切,便被人一把拉入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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